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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草人和海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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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kairu稻草人与海豚 ＊ ＊＊＊＊＊＊＊＊＊＊＊＊＊＊＊＊＊＊＊＊＊＊＊＊＊＊＊＊＊＊＊＊＊ 这一天，木叶的忍者之里天气依旧晴朗无比，高挂在天空中的太阳像是大大张开双臂迎接归人般热情，事先接获通知的伊鲁卡知道今天是卡卡西带着孩子们出任务回来的日子，所以今天没课的他一大早就到 村口的树下等待着。 心焦如焚的伊鲁卡忍不住在树下踱步，内心复杂的情绪在漫长的等待下化为更难耐的煎熬，这次是鸣人他们第一次外出进行C级的委托，不知道结果如何？
老实说，和卡卡西认识这么久，对他每次出任务，伊鲁卡只能在心里暗自帮他祈祷，希望他可以平安归来。这一次能光明正大地在村口等，还是托了孩子们的福呢！不过若是让孩子们知道了，恐怕会大声地 抗议吧？想到这里，伊鲁卡忍不住轻笑。 忽然！微笑的视线中出现了大大小小一行四人的影子，坐在树下的伊鲁卡兴奋地跳了起来往人影方向跑去。然而！出现在眼前的却是一大三小的狼狈四人组。身上没有明显外伤的鸣人，破烂不堪的衣服看起 就像是曾经发生过世界大战，佐助身上更是明显地有多处伤口还包着绷带、裹着纱布，连一向爱美的小樱看起来都像灵魂出窍，那卡卡西呢？ 上忍凝重的表情让他忍不住退了一步。平常眼睛总是半阖着的上忍表情依旧没变，可是却不见他脸上的笑意，伊鲁卡敏锐地感受到面罩下隐藏的懊恼。这是怎么回事呢？ 「你们不是护送达兹纳先生回国造桥吗？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呢？」下意识地回避了卡卡西锐利的眼神，伊鲁卡忍不住问了鸣人，他记得C级任务的敌人不就是黑手党或是盗贼之辈吗？ 「这是机密！鸣人、佐助、小樱，我们先到火影大人那去报告任务过程吧！」故意忽略伊鲁卡的关心，卡卡西严厉而不容抗命地领着鸣人一行人匆匆离去。 「抱歉！伊鲁卡老师！」走在最后的鸣人趁着卡卡西不注意，回头朝伊鲁卡双手合十，以唇语道歉着。 现场只留下一脸愕然的伊鲁卡思索着为什么卡卡西会这么冷淡？他们在这趟任务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夜，伊鲁卡以鸣人等三人教师身分受火影之邀和他们一起庆功时才知道达兹纳谎报任务内容，其实这次执行的是A级以上的任务。 「他们遇到的可是鬼人啊……」衔着一根烟斗的火影说。 「鬼人？！是雾影的那个鬼人再不斩吗？」听到任务对象，伊鲁卡也忍不住张大眼睛，这可不是普通的A级任务呀！ 「那就难怪火影大人要开庆功宴了，那为什么卡卡西老师没有出席呢？」伊鲁卡试探性地问起没有出席的蒙面忍者，因为早上在村口相遇的时候，卡卡西的眼神里诉说的是拒绝而不是疲惫。 「我想他大概觉得自责吧……」老人叹出的气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烟圈圈。 「自责？」难道在那里发生了什么事让他想起了带土？ 「再不斩身边带了个孩子，卡卡西用雷切杀了他。」 「卡卡西对一个孩子用了雷切？！」伊鲁卡实在难以相信。 「是那孩子在最后一刻忽然冲到再不斩前面保护他啊！」 「所以卡卡西在自责自己失手吗？」一瞬间，伊鲁卡似乎了解了早上见到卡卡西时他所表现的冷漠的理由。 「这……看他的报告是这样子没错！我已经告诉过他，任何人在那种情况下都煞不了车的啊！换做是我，那孩子也是会没命的啊！不过，他好象越听越沮丧的样子…...」 「……」我想卡卡西心里想的并不是这样吧？伊鲁卡心想。 「你也知道，忍者的心里是不可以有创伤的。这一次，还是要请你当他的治伤药啊！」老人重复着伊鲁卡印象中很久以前对他说过的话。 「是吗？我知道了！」嘴巴上这样说，伊鲁卡现在的一颗心早就以经远远地飞离了现场。 「你现在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到他身边去了，对吧？」第三代火影了然于心地说着。 「那就快去吧！不过明天上课别迟到啊！」不愧是洞察事理的老人家，在伊鲁卡临走前还不忘调侃一下双颊已经红透了的年轻人。 ＊＊＊＊＊＊＊＊＊＊＊＊＊＊＊＊＊＊＊＊＊＊＊＊＊＊＊＊＊＊＊＊＊＊ 叩！叩！叩！ 「卡卡西老师，是我！」伊鲁卡面对着敲了半天却依旧无人响应的门，心念一闪便离开了卡卡西家。 皓月星空下，绘有木叶图腾的旗帜随风招飐，慰灵碑前站着那个一头银发的忍者的影像对伊鲁卡来说可是熟悉不已。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和他并肩站立的伊鲁卡轻轻地将左手靠近卡卡西的右手却遭到他反射性的挥开。 「你都知道了？」虽然是在对着伊鲁卡说话，可是卡卡西却是以厌恶的眼神 看得心疼的伊鲁卡点点头表示回答，卡卡西却在这时转身背向他。 伊鲁卡想起，卡卡西曾说过：每个忍者都会在确定和自己背靠背的是和自己实力相当而且充分信赖的伙伴才会背向人，因为要是伙伴实力不够可靠轻易被敌人干掉，那么自己就会陷入背腹受敌的危险状态； 要是伙伴背叛，反身一招回马枪，下场就不用多说了…… 若是在面对敌人时，也许看着卡卡西的背影伊鲁卡会觉得高兴，可是现在他却清楚地知道这是卡卡西的拒绝，连话都不想说的拒绝。 一股不知道是同理心还是被拒绝的悲伤混合着冲动让他从身后抱住卡卡西，却也同时感受到他的挣扎。忍术高强的上忍若是有意，这小小的臂弯又何尝套的住他，偏偏在陷阱里面有着他最依恋的温情，让他 想要依赖的留下。 「如果是我，我也会这样做！」坚定地在卡卡西耳边陈述着，伊鲁卡告诉自己一定要解开卡卡西的心结，否则随着时间的沉淀，由心结变成的心魔足以将依个人逼入死胡同，只好赌一赌他到底了不了解自己 这句话的意思。 伊鲁卡猜想，曾经待过暗部（暗杀战术特别部队）的卡卡西岂是为了错手杀死人而沮丧，只不过那个对象刚好是白，虽说他是再不斩的同伙，但是在卡卡西的认知中并不认为他是罪大恶极的必杀之徒，再加 上白冲出来对再不斩以命相护那一幕和当年实在太过相似，所以身为加害者的卡卡西才会在任务终结时闷闷不乐。 「你是说……你也会杀死白吗？」银发忍者的语气已经跌到了谷底，为什么大家都不能了解？心情更差的他忍不住想独自离开。 固执地收紧了手臂，伊鲁卡放肆靠在卡卡西肩上的头左右摇了摇。 「不是的，如果是我，我也会倾全力挡在你身前。你让白在最后达成了他想保护再不斩的愿望，我想……他是含笑而终的。」他想，对白而言，最重要的事事「对再不斩有用」，如果卡卡西真的一击杀死再 不斩，那么少年也不会独活吧？也许是因为一样是将卡卡西视为最重要的人吧？所以伊鲁卡觉得自己能够体会少年的心情。 「我不准你这样说！我不准你挡在我身前！伊鲁卡你听到没有！」卡卡西却忽然回头紧抓着伊鲁卡的双臂发疯似地猛摇。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卡卡西你冷静点啊！我只是打个比方啊！」吃痛的伊鲁卡忍不住大叫，有时他也会忍不住纳闷，明明两个人身高差不了多少，但是却总是敌不过上忍的力气，看来自己想掩护他的日 子还早得很呢….. 「我要你答应我！」心结豁然解开的上忍将伊鲁卡宠溺地拥进怀中，他现在关心的只有怀中人儿的问题。 「我不是都说我知道了吗？」从不说谎的诚实伊鲁卡实在不想对他做出有一天可能会违背的约定。 「不行！这样不算！我要你答应我才行！」上忍的两手要胁似地钻入衣内，一山还有一山高，对恋人了若指掌的卡卡西当然知道伊鲁卡在犹豫什么，所以耍赖着要他承诺。 「好啦！我答啊……卡卡西你！」得意洋洋的上忍忍不住轻摘中忍胸前的樱果，如愿地听到伊鲁卡蚀骨销魂的魅叫。 「卡……卡西！住手！啊……不要……哈啊……在这……里啊……」进一步被掌握弱点的伊鲁卡全身无力地瘫倒在卡卡西怀中，断断续续的推拒倒像是情人间的欲拒还迎。 「可是我已经没办法忍耐到回家了欸！而且你的身体不是这样说的喔！」坏心眼的银发忍者稍微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怀中人的欲望果然也随之高涨。 「好啦！好啦！那我们就到林子里去吧！那可是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呢！」被伊鲁卡以怨怼的眼神恐吓着，为了下次的「性福」，卡卡西决定各退一步。 横着抱起怀中娇喘连连的恋人，卡卡西在树林中设下了完美的防窥术后才开始享用大餐，那一次是两个人相识后第一次一起回到原地，然后在繁星的见证下一次又一次确认着彼此爱情的温度…… 卡卡西和伊鲁卡这时候谁都没有想到，那时候未做完的约定会在日后一语成谶。
＊＊＊＊＊＊＊＊＊＊＊＊＊＊＊＊＊＊＊＊＊＊＊＊＊＊＊＊＊＊＊＊＊＊ 现在把时间拉到大蛇丸打倒第三代火影却也同时被封印了双手而逃逸的三个月后…… 「大蛇丸？！他不是被火影大人封印了双手吗？」聚集全村上、中忍的会议室里，听取完暗部报告的阿玛斯按耐不住地拍着桌子站起来，现场也因此噪动起来。 「冷静点！阿玛斯！」一旁的卡卡西以眼神示意他注意众人的情绪。第三代过世，外出寻找纲手姬的自来也又不知几时才会带着第四代回来，在群龙无首的现在，如果造成内部不安，将会大大影响战力啊！ 「好了！各位，现在正是木叶最需要你们的时候，希望你们不要自乱阵脚，好好地坚守自己的岗位，密切注意大蛇丸的一举一动！若是到了村子附近立即报告！」等众人平静下来，坐在最高处的两名顾问冷 静做了指示。 会后，忍者们磨拳擦掌地散去，红安抚着愤愤不平的阿玛斯离开，卡卡西则是带着伊鲁卡漫步来到河堤边。两个人沉默地靠在栏杆上，看着不发一语视线焦点不知落在何方的卡卡西，伊鲁卡知道他在担忧什 么。 以村子现在的实力，若是国与国之间的战争或许还有办法应付。但是，现在面对的敌人是曾经比谁都了解木叶、被称为传说中的三忍的大蛇丸。尤其是这个人对木叶又有着莫名的憎恨，不毁了村子誓不罢休 ，连第三代对他施下的封印咒都没用的话，真的很难想象到底有谁会是他的克星。 忽然间！卡卡西的笑脸出现在沉思的伊鲁卡面前： 「不要担心啦！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因为这一次我不想再失去了……微笑宠溺地摸着伊鲁卡的头，卡卡西在心中暗自承诺。 「笨蛋！不要把我当成小孩子，我也是可以和你一起战斗的！」气呼呼地拍掉卡卡西那双从自己头上开始不安分游走到胸前的手，伊鲁卡不服气地瞪着他。 「那……就让我见识见识两位的能力啰……」随着一阵毛骨悚然的声音自树林中传出，林间树影渐渐聚为人形。 白晰到近乎无血色的肌肤、雪白带着巴纹的和服、苍白而深陷的双颊、薄唇勾勒着轻蔑的微笑、细眼眯着睥睨的弧度……是大蛇丸？！ 居然完全没发现他的气息？！伊鲁卡不安地感到卡卡西急速窜升的杀气，紧张的像绷在弦上蓄势待发的箭，然而，面前挑衅的人却仍是一派悠闲自得地透露出一种对后生晚辈的柔和假象，血腥的柔和…… 大蛇丸的脸上带著称不上是善意的微笑让卡卡西本能地将伊鲁卡护在身后。这个举动却更加深对方的笑意，像是在看一场笑话般轻视地开口： 「这孩子就是你决意要保护的人吗？跟带土那时候角色完全互换了欸！看你们表演这种感人肺腑的文艺片，每次都会让我更想看看拆散你们的下场……」 「双手已经可以用了吗？你今天来不会只是要欺负小朋友的吧？」卡卡西不动声色地挑衅回去。他知道，面对大蛇丸，就算只有自己一人也难以取胜，更何况现在身后还有伊鲁卡，所以只好一边争取时间一 边思考退路……至少，让伊鲁卡可以全身而退回去求援。 「我劝你就不用费心啦！我的希望啊……是毁灭这个村子喔！你觉得我会放过你身后的一草一木吗？至于双手嘛……呵呵呵……」得意张狂的笑脸指指自己的右眼。 「我得到啰……」发动查克拉的同时，轮状的巴纹浮现在绝对不怀好意的瞳里。 「用写轮眼破了禁术吗？」这家伙，连写轮眼都到手了，宇智波一族难道还有其它血缘者吗？ 「是啊……虽然费了点眼力，不过只要了解结印构造就能找到破解法，写轮眼还真是方便啊……至于幸存者啊……就算本来有现在大概也没了吧？所以还是劝你不用费心想去找啰……」只有牵动薄唇的微笑 者夸耀着自己的成功经历，好整以暇地看着看着全身进入紧张备战状态的卡卡西，笑意更深了。 「是吗？那么就算赌上性命我也要阻止你了！」拉起护额，卡卡西左眼的瞳已经蓄势待发。 肃杀的气息瞬间弥漫在四周，大蛇丸收起了脸上邪肆的笑意。同样使用拷贝瞳术的两人都知道，在写轮眼前，先攻击者就等于是屈于下风，按兵不动两人都在强烈的杀气中等待猎物分心的一刻。 卡卡西身后的伊鲁卡虽然心焦如焚，但是却同样地被两人释放的杀气镇慑住而无法动弹，只能屏气凝神地小心不要成为卡卡西的负担。 「哈哈哈……你放心，事有先后顺序，我会等收拾掉卡卡西之后再慢慢解决你的！」令人脊背发寒的宣告在耳边响起，迫使伊鲁卡起了股莫名的恶寒。 「你不上的话我就要先试试这只眼睛的威力啰？」、「木遁、秘术、树界降临！」一瞬间！强而有力的枝干破土而出，茂密的林木充斥在三人之间！大蛇丸完美拷贝只看过一次的第一代火影的秘术，召唤来 的树木像是有自我意志般地缠绕上卡卡西结印的双手，然后紧紧地勒住！ 「这样就不行了吗？你这个木叶第一技师真是令我失望啊！」从口中吐出草剃剑，大蛇丸带着惋惜的表情缓缓走向卡卡西。 「火遁、大火球术！」说时迟那时快！一团火球在这时袭向大蛇丸；「风遁、无限砂尘！」双手重获自由的卡卡西马上结印助长火势！ 「啧！碍事的家伙！」遭到伊鲁卡偷袭的大蛇丸马上回敬了水牢术囚住在一旁的中忍，同一时间也以水之忍术破解风火交攻！ 自河流中召唤的水形成牢狱禁锢住中忍，沉重的水压得他动弹不得。 「伊鲁卡！」担心恋人的卡卡西心焦不已，奈何大蛇丸的攻击却越来越凌厉，让他完全分不开身。 「都自身难保了，你还有心情关心他啊……」面对拿着苦无勉力招架的卡卡西，杀红了眼的大蛇丸像是上瘾般步步逼近。 「可恶啊！」被关在水牢里的伊鲁卡拼命地拍打着水壁，想找出破除的罩门，看着卡卡西身上一道道渐渐增加的伤痕，伊鲁卡懊恼着不能和他并肩作战只会扯他后腿的自己！然后，他听到了像有数千只飞鸟 此起彼落的叫声…… 面对手持草剃剑的大蛇丸，卡卡西只有将手化为武器争取一击必杀的机会！ 「这就是传说中的雷切啊……」第一击让大蛇丸手中的草剃匡啷落地后消失无踪，但是失去武器的对手脸上势在必得的笑容仍未消失，倒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地玩味起来。 「那我就用你唯一的自创招式杀了你吧？」「通灵之术！」数条巨蟒从烟雾中窜出一圈圈地缠上卡卡西的四肢，很快地便固定住他的行动。 「我倒要感谢你为了一个中忍自乱阵脚，不过你放心，很快我就会送他去陪你的！」随着身体的查克拉向手掌汇集，喀喀喀的声响也越来越刺耳。 动弹不得的卡卡西几乎是绝望地看着自己的招式被用在自己身上，然后……眼前染满鲜红！ 苦无匡啷落下……黑发的中忍在千钧一发之际冲出来解除他巨蟒的束缚并替他承受开膛破肚的危机。 「伊鲁卡！！」在喊出声的同时，强烈的疼痛袭向卡卡西，和带土那时候一样！只有自己知道，这是心里的疼、无力回天的痛。 ※※※※※※※※※※※※※※※※※※※※※※※※※※※※※※※※※※ 『哈哈哈……这很老掉牙对不对？可是卡卡西啊……作为一个忍者就是常常会遇到这种老掉牙的情境啊！』卡卡西想到的是数年前和带土一起看亲热天堂时，看到女主角为男主角挡下致命一击时，带土告诉 他的话。当初他还不相信，直到当时，带土用行为证明，却让他付出了永难偿还的代价。 然后……现在又要再一次重演了吗？ 命中要害的伊鲁卡用尽最后力气推开大蛇丸，颓然倒下的身躯无力地落在卡卡西怀中。 视线越来越黑暗、身体越来越冰冷……他听到卡卡西在叫他，自己也好想响应他啊……可是身体变得……好重啊……眼睛好……黑啊…… 「伊鲁卡！伊鲁卡！伊鲁卡！」抱着怀中的人，卡卡西急切地叫唤。急救的手加压在伤口上，却无力阻止胸膛涌出的鲜红一点一滴带走伊鲁卡的生命力，随着血液从指缝间流出，伊鲁卡的视线也越来越失焦 ，涣散的瞳中连卡卡西的影像都不复存在。 「你还真有空啊！忘了我的存在吗？」敌人在见红之后更加疯狂，提着草剃剑再度进攻的大蛇丸攻势更加犀利，仍不放弃救伊鲁卡的卡卡西只好抽出苦无以单手应对。 「哈哈哈！你以为用这种方式能打倒我吗？」草剃剑一起一落，闪躲不得的卡卡西身上又多了好几条血痕。 正当大蛇丸玩腻了准备发出最后一击时，不远处，一阵人声嘈哳，是一只忍犬领着一群上忍急急赶来！ 「原来你早搬了救兵啦！动作真快！今天就这么算了吧……」见对方人多势众的大蛇丸只好趁早抽身而退。 留下一身狼狈的卡卡西抱着逐渐冰冷的伊鲁卡，一再地确定自己不是沉沦在梦境中。自己在中木遁秘术时就悄悄派了忍犬回村子搬救兵，那为什么那时的自己不派条忍犬看住伊鲁卡呢？ 无力、懊悔、自责同时啃噬着他的心，自己在带土墓前一次又一次地发誓不要再失去的誓言难道连伊鲁卡都挽救不了吗？ 本来，他的名字早就该被刻在慰灵碑上，但是因为他们的牺牲，让他用沾满鲜血的手指在慰灵碑上刻下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的名字，然后一次又一次在墓前复习悲伤。 『都是我能力不足害的！』抱着冰冷的身躯，卡卡西回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在去看带土的时候，因为自己沮丧地说了这句话而被中忍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你懂什么！他才不是要你自责才牺牲自己的啊！人啊，在想要保护重要东西的时候就可以变得很强！那是可以赌命的坚强！』 他记得当时伊鲁卡说的义愤填膺…… 他记得在波之国时那个挺身挡在再不斩面前的少年也平静无波说过一样的话…… 橘红色的的光芒染满大地，亲手下葬情人，卡卡西看着夕阳下自己用指尖一笔笔刻下还带着未干血迹的墓碑。过去，伊鲁卡为了他而坚强；现在，他要为木叶而坚强…… 放心吧！如果这是你的希望，那我将不再为你悲伤……. 是的！他会记得，伊鲁卡的一颦一笑；他会记得，他永远温柔的坚强；他会记得，自己把这些记忆小心翼翼地埋进内心最深的谷底；他会记得，自己，要坚强！ ＊＊＊＊＊＊＊＊＊＊＊＊＊＊＊＊＊＊＊＊＊＊＊＊＊＊＊＊＊＊＊＊＊＊ 后记：写完了！！！真是自虐……武打场面很糟糕、剧情很老掉牙，感情处理也不深入……总之，会有这篇怪东西纯粹都是我私心~~~呼！大家还是只看就好啰……连写后记的力气都没了~~ 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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