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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间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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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卡卡西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垂下头等待低血压带来的不适感过去。头很重,眼前一片模糊,还夹杂着耳鸣。难以入睡又很难清醒,这是暗部生涯给他的纪念之一。
水从龙头里淅淅沥沥流下来,溅在皮肤上带来一丝凉意。抬起头,镜子里映出男人英俊的脸,暗红色的左眼在黎明前混沌的光线里益发的暧昧不明。无力的伸手想将面前的影像抹去,镜子摇晃着,还复他虚幻的影子。 八月的木叶里,是浓重的墨绿色,延绵着直到天际。虽然树木可以带来凉风,却也因为四周的丘陵使热量无法很快散去,于是空气是温热的,夹杂着叶子的清香。 远远看见集合处的鸟居,卡卡西顿下在枝叶间疾驰的身形,刻意懒散的靠过去。孩子特有的清脆声音在寂静的清晨传得很远: “伊鲁卡老师,其实你根本不用这么早来的,卡卡西老师每次都是迟到。” “是啊,那个人每次至少迟到一个小时,伊鲁卡老师你完全没有必要来这么早傻等。”
“就是这个。”伊鲁卡从怀中掏出小小的布袋递到他面前:“委托人要求我们将这个安全送到燕子矶,交给一个叫相乐的人。” “这个?”卡卡西轻轻一拉,布袋口就松开了,露出一颗鸽蛋大小的银灰色珠子。“就这么装,好像不是什么很机密的东西啊。” “表面看起来是这样,我想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因为这是A级任务。”伊鲁卡看向几个学生,习惯性的开始担心。
“我并没有亲眼看见他,只听见一把很苍老的声音,不断地告诫我们要小心。另外,让我感到奇怪的是……” “什么?” “他并没有说让我们提防任何人,好像危险的,是这东西本身。”伊鲁卡认真地看向卡卡西,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伊鲁卡从卷轴袋中抽出地图在路边的大石上铺开,“在这里,虽然不是很远,但是位置却很麻烦。” “是沙之国西方的邻国?”的确,在与沙国几乎陷敌对局面的现在,要穿过沙之国是相当麻烦的事情。
“那你想走这条路了?”卡卡西了然的指向沙之国和岩之国相间的狭长地带。 “没错,这里不是两国的势力范围。虽然出入境地点以外,都被两国布满了陷阱,以防对方轻易突入。这里虽也被指定为忍者的训练地,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除了每年四五月,这里不是忍者轻易插足的地方。走这条路的话,除了陷阱,我们并不需要担心来自人为的威胁。”
“没想到卡卡西老师和伊鲁卡老师这么熟。”鸣人的声音适时的插进来。
几条黑影闪过,鸟居前已空无一人。风卷起飘落的叶子,慢慢地送向远方。
2 夏天的日落总是来得特别晚。当西方的天空终于呈现出淡淡的蓝色,卡卡西一行在溪边停了下来。 “翻过那座山,就出了木叶的范围。”伊鲁卡指着暮色中黛色的山脊回过头看着同伴,“我想我们今天还是就在这里露营的好。” “没错,与其冒失的前进,不如养足体力。”卡卡西点头同意。 话音刚落,几个小的已经各自散开寻找露营必须的材料。
“还早,有的磨练。”卡卡西将树林中寻到的艾草放进小坑里,脱下在夏季显得过于厚重的背心坐下来。 “话是没错,只不过觉得时间过得真快。”伊鲁卡看着已经在水边燃起的篝火,孩子的影子在火焰的映射下明幻不定。 “我说你们几个,大的鱼要先给师长,你们伊鲁卡老师在学校里面没有教吗?”银发的男人跑过去捍卫晚餐。 “什么啊~~,伊鲁卡老师每次都是将好东西留给我们吃。”鸣人带点撒娇的语音在晚风中飘荡着。 “伊鲁卡你实在太宠他们了,这真的是一个老师应有的行为吗?”半真半假地抱怨着,卡卡西将几条鱼递给笑着走近的男人。
“我看……,在那后面如何?”指向大约两人高的巨石,询问女孩的意见。 “我过去升堆火。”卡卡西自动的过去进行先头作业。 “你们两个也是。”伊鲁卡一手一个拎住领脖子,“待会也好好洗洗,到了那边我怕很难再有机会。”
“卡卡西,你这堆火生的真不是地方。”伊鲁卡有些头痛的抱怨坐在身边的上忍。而旁边两个小的红透了脸死盯住地面,不敢轻易抬眼。 “我怎么知道她会这么不小心站在那里。”卡卡西侧过头看着溪水,刻意避开被火光映射过来的,少女妙曼的影子。 “我说,我们干脆让她换个地方站好了。”鸣人的声音细如蚊蚋。 “不过这样实在是……”佐助别扭的说着。 影子影影绰绰,诉说着少女的羞涩。刚刚开始发育的身子,纯净柔软的一如雨中含苞的花蕊。
“我没别的意思,只不过,只不过,就好像爸爸看女儿。”伊鲁卡拼命地摇着手。 “你要有小樱那么大的女儿还太年轻了点。”卡卡西坐正打趣,“不过,好女人啊,一定要有36、24、35。” “卡卡西你还是这么肉欲。” “那你说什么叫好女人。”卡卡西勾勾手让两个小男生凑近,正式开始男人时间。 “我??对身材没你那么挑,只不过要有白净的皮肤,细细的脚髁。” “视觉系哦?” “会吗?我只是喜欢那种干净的感觉。喜欢女孩纯真的眼睛,清澈的映出我的样子。喜欢泛着桃红脸颊上那层细细的绒毛,在阳光下泛出细碎的金色。喜欢纤细的肩,抱在怀里却是一抔柔软。”低低的诉说着,唤出脑海中往日的记忆。 “我说,怎么觉得伊鲁卡老师说的是小女生。”鸣人偷偷戳戳佐助,说出自己的想法。 “笨蛋,当年她已经有15。”伊鲁卡赶紧端出师长的样子。 “原来,比起卡卡西老师,还是伊鲁卡老师比较危险。”天才佐助作出判断。 伊鲁卡,500吨打击破碎中~~ “卡卡西老师,让我看看那颗珠子。”鸣人看着僵硬的昔日恩师,赶紧将话题岔开。
“给我看看。”鸣人急着想看,伸手就抢。 佐助却故意的换了一只手,不动声色的逗他。 “佐助!!!!”一拳就挥过去,佐助侧手来挡,力道一冲手中的珠子掉了下去。 珠子在地上滚动,在浮土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你们这两个小子。”伊鲁卡赶紧将东西拾起来,卡卡西也紧张的凑过来检查,“怎么样?” “好像没有坏,”伊鲁卡将珠子迎光转动着,“不过,卡卡西,你觉不觉得它和一开始有点不同?” “的确,但是我又说不出哪点不一样。”卡卡西也隐约的觉得有点不对。 “我好像在哪里看过这种纹路。”鸣人在两个大人面前仰起头。 “哪里?” “嗯,嗯,好像我以前偷偷拆开监视室中录像机里面的电路板。不过这个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金属突起。”
“卡卡西,我来守前半夜,你来守后半夜好了。”伊鲁卡点燃早已放置好驱蚊虫的艾草,打发走坚持要加入值夜的孩子。 卡卡西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走过去安静的躺下来。
掠过细碎的波浪 …… 我愿我们是浪尖的白鸟 …… 睡意终于来临,意识在歌声中沉下去。 …… 2点半,换班时间。 卡卡西准时醒过来,等待不适的过去。 察觉到一直坐在前面的男人离去,再回来时,一块淋湿的手帕被搭在了后颈。 “有没有好一点?”伊鲁卡按住他的太阳穴,手指压住他的眉骨慢慢往后按摩。 卡卡西顺着他的动作,头仰到后面微微靠上他的胸,“好多了,谢谢。” “没事,没想到这么多年你这毛病一点也没见好。” “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也有很多事情会被留下来。”卡卡西扯扯嘴角,有点迟疑的“我说……,小桃后来怎么样了?” 像是没想到会被这么问,伊鲁卡一愣,“小桃?普通小村的女孩,现在应该已经24了,怕是已经嫁人了吧,说不定孩子都抱在手上了。”
潺潺的流水,在阳光下闪亮着的姑娘。 小桃,小桃。 3
进入森林已经是第五天。 脚下的树皮很湿滑,伊鲁卡小心的掠过去,后面依次跟着三个年纪小的,排成纵列,每个人都小心地踩着前面一个人的脚印往前走,最后面是卡卡西,故意重重的将小脚印盖掉。
“是啊,按照我们的速度,早就应该穿越森林到达目的地了才对。”小樱扯过腮边的头发,不自觉地放在口中咬。
“是啊是啊。”鸣人笑着附和伊鲁卡。 “难道你认为我们陷入幻境了。”佐助没好气的盯紧鸣人。
“太正常就变成反常,按理说这里应该到处是陷阱才对,除非我们走错了路。”卡卡西将随身的水壶递给伊鲁卡,这已经是最后的,其他的补给已经在几天的路程中耗完,“但是我们都知道这不可能。”
卡卡西和伊鲁卡看见这一潭池水都一愣。
“是我们,笨蛋。”佐助很不满他独占功劳。
“小樱,你没事吧??”鸣人赶紧凑到女孩身边。 女孩原本蔷薇般的脸非常苍白,伊鲁卡担心的用手撩开她汗湿的刘海测温。体温偏高,但还不到发烧的程度。伊鲁卡松了口气,“小樱,你哪里不舒服?”
卡卡西掏出苦无蹲下和伊鲁卡一起料理,“小樱怎么样?” “不太好,我想她需要一点热汤。” 锅中的汤咕嘟咕嘟的响着,食物的香气慢慢散开。
“是,那棵树后并没有刻过字的痕迹。” “也许我们已经踏入陷阱里,我不相信世界上有惊人相似的两个地方。” “如果是陷阱,那一定是非常熟悉我们过去的人所设的,你认为还有这样的人吗?” 伊鲁卡沉默的抓起一把泥土,土壤是肥沃的黑色,这是多年历史的沉淀。绿叶为了回报栖息之地,义无反顾,化为尘土。 “小樱……,你流血了。”佐助清冷的声音响起来,唤回各自神游的大人。
“为什么要我去!” “你怎么一点责任感都没有,她是你从小看到大的,你上次怎么说来着,好像爸爸看女儿。” “你也说过我要有小樱那么大的女儿还早了点。”
“别告诉我说你一天到晚R级限定都是看得假的。” “这倒不是,只不过我好像一直都比较受大姐姐的欢迎。”卡卡西露出招牌笑容,痞痞地回答。
“这简单,继续教他们装傻就好了。” 伊鲁卡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他,很不满意他的不负责任。 “不然怎么说,你告诉我啊。” “……,还是让他们装傻好了。”
“小樱!”机动力超强的鸣人一脚踢过去,冲力将黑影阻了一阻,立刻将女孩一把带开,“这是什么鬼东西!”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它们应该在十年前就绝迹了。”伊鲁卡冷静的站在一边帮卡卡西掠阵。
“卡卡西老师,用忍术啊~”佐助在一边开始捏手决。 “不行,如果用忍术攻击它就会叫。这东西很奇怪,随你怎么砍都不会出声,但是如果一用忍术,它的叫声就会唤来同伴,如果再来几只就麻烦了。”伊鲁卡赶紧制止,看准卡卡西攻击的空档瞄准眼睛补上几枚苦无。
“你受伤了?”伊鲁卡伸手扯开男人被撕烂的背心,血顺着右肩上撕裂的肌肉不断地冒出来。 “不碍事,在水里的时候不小心被它刺了一下,”卡卡西无所谓的将流到手中的血甩开,到怀里掏出布袋,“倒是这个,全湿了。” 珠子在粘满鲜血的手心,冷冷的发出光芒。
太阳在西面慢慢沉下去,桔红色的光线覆满朴素的村庄,巨大的山壁在此刻愈加的高大巍峨。卡卡西愣住,山壁上的石刻早已铭刻在骨血里面,四代火影像沉默的注视着山脚小小的一排人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烂的感觉~~ 我看我这辈子都写不了武侠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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