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和鱼

 

 

 

 

 

第四幕
早晨中,擺設雅致的屋內卻充滿了沉悶的氣息,餐桌上還未收起的咖啡杯,及從杯中溢出的咖啡四濺在餐桌,說明了不久前的一場爭執。
碰,熾雪用力將杯子摔近洗碗槽中,脆弱的玻璃應聲裂開。
「可惡。」煩悶的將碎玻璃扔近垃圾桶中,躺進客廳中柔軟的沙發。
一大早的,心情卻糟到不行,煩死了,都是漓泉那傢伙。
想起不久前的爭執,都從一聲門鈴開始。
『嘻,早安啊,熾雪。』輕聲問早。
『漓泉?』驚訝地看著笑得溫和的好友,忙讓開路『快進來坐吧。』
『吃過早飯了嗎?』見漓泉點點頭,『那我倒杯咖啡給妳。』
走進廚房,煮了兩杯咖啡,屋內散出了溫暖的香氣。
喝了兩口咖啡,對於熾雪眼中的疑問笑笑,緩緩放下手中的杯子,『我有是想跟妳談談。』
熾雪沉吟了會兒,『妳不會是要跟我談我有關卡卡西跟伊魯卡的事吧?』
漓泉點點頭,『就是。』
撫住額頭,熾雪無奈地苦笑,『妳跟我為了卡卡西的事,已經談過很多便了,還有什麼好談的?』
『沒什麼,我只是想跟妳確認最後一次,妳對卡卡西的心意到底如何。』
『我已經說過了,我喜歡他。』
『熾雪,喜歡跟崇拜是不一樣的。』
聽到漓泉質疑的問話,頓時覺得一股氣衝向心口,音量不經提高,『我知道,我一開始就跟妳說過,我很清楚的明白喜歡跟崇拜不同。』
『冷靜點,我只是想確定一下。』
順了順氣,熾雪瞪著好友,『妳為什麼一直找我問這個問題?難道妳是因為伊魯卡?』
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漓泉臉上仍是一片平靜。
『妳早就察覺到了什麼,對吧!』熾雪生氣地往桌上一拍,『妳為什麼都不去找伊魯卡問問?比起我,伊魯卡比較不正常不是嗎?』
面對熾雪的怒氣,漓泉只輕嘆口氣,『我不是這個意思,而是。』
『我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不尋常。』看到漓泉有些吃驚的表情,『我昨晚找伊魯卡談過了,他說他們之間並沒有任何私情,伊魯卡跟我說了他不喜歡卡卡西。』
漓泉搖搖頭,『熾雪妳太衝動了,何況,感情不是用說的啊。』
『他跟我保證了。』熾雪低下頭,『我真不明白,為什麼妳都處處找我麻煩,難道我喜歡卡卡西不對嗎?就算伊魯卡騙我,該退讓的人也是他,妳有何必一直反過來阻礙我,難道妳也喜歡卡卡西?還是伊魯卡?』憤然從椅上站起,過大的力道讓咖啡從杯中濺出。
看著一臉憤怒的熾雪,漓泉也只能輕輕微笑,她知道這時不能再刺激熾雪,起身要離開時,還是不便溫和聲音,『我不希望看到妳受傷啊。』見到熾雪又是狠狠一瞪,笑了笑,『我尊重妳的決定,為了自己的決定,就算受傷也不能怨啊。』
對著漓泉的背影,『我決不會後悔的。』
悶悶地哼了聲,熾雪走回房內,穿好衣服,我不會放棄的。

「卡卡西老師。」熾雪站到卡卡西面前,「今晚我可以跟你一起吃晚餐嗎?」
看著眼前的熾雪,卡卡西不知該如何回答,多次她的邀約因為那時正在照顧伊魯卡所以都沒答應,如今,一時找不到合適的拒絕理由。
等不到卡卡西的回答,熾雪小心地問,「你不願意?」
唉,卡卡西搔搔頭,露出一抹淺笑,「怎麼會呢。」
一聽,熾雪開心地漾出大大笑容,「那你下課後我到練習區找你。」
點點頭,「嗯。」
「早安阿,卡卡西老師,熾雪上忍。」伊魯卡禮貌的打招呼。
一見到伊魯卡,熾雪連忙開心地拉著一魯卡的手臂。
有些驚訝,「熾雪上忍,有什麼事這麼開心?」
突地,卡卡西有股想要阻止熾雪開口的衝動。
「卡卡西答應要和我去吃晚餐。」說完便開心的對伊魯卡一笑,眼神中透露出熟悉的訊息:記得你跟我說的話。
「真的嗎?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微笑,有禮,望著伊魯卡的背影,卡卡西只有種淡淡的落寞感。

「伊魯卡你有沒有空,我想請你吃頓晚飯。」
伊魯卡抬起頭,有些不解地望著眼前的人,「謝謝你,但我。」
不給伊魯卡更多拒絕,阿瑪斯直接塞了張紙條到伊魯卡手中,「不見不散。」
看著手中的紙條,他明白這突來的邀請一定跟卡卡西有關,但…..該來的總是跑不掉,小心將紙條放進口袋,嘴角無奈苦笑了笑。
阿斯瑪停下腳步,對著空曠的身後,「跟著我有事嗎?」
漓泉不知從何處走出,「不知今晚的邀請我能不能一起出席。」
看著眼前溫柔的女上忍,阿斯瑪不禁放輕音調,「為什麼妳會要一起來呢?」
「因為我有一個陷入愛河而盲目的好友啊。」柔和的褐色瞳孔閃過一某悲傷,「我想知道他們之間的事,然後才能明白我的朋友將面臨的傷害。」跟我將做出決定的殘忍,最後一句話卻沒說出口。
雖然知道她沒將話全部說盡,阿瑪斯仍點點頭,「歡迎妳。」

當夕陽最後一抹餘暉消失,宣告了夜晚的到來。
漓泉找了個理由驅走了夏星,走向飯館,便在安靜的角落找到欲尋的人。
「對不起我來遲了。」
雖然座位上的兩人同時搖頭,但伊魯卡微紅的臉蛋,說明他們已來了好一陣。
「我就直說吧,伊魯卡我們想知道你跟卡卡西之間…..。」阿瑪斯直言的讓剛將酒含進嘴中的伊魯卡嗆了一下。
伊魯卡紅著臉看了看阿瑪斯及漓泉,了然於心。
「我跟卡卡西之間什麼事都沒有。」
「我知道你們做過那件事了。」
「那只是一時喝醉酒的錯誤。」
漓泉擋下了阿瑪斯搖頭的嘆息,「伊魯卡我們只想知道實話,關於你對卡卡西感覺的實話。」
實話?感覺?就算我說了能改變什麼?我跟他依舊是兩條平行線,傷害在每次面對也只會增加,而不會鬆綁。
「我對他單純是崇拜,跟尊敬罷了。」堅定的眼神在角落燈光下閃亮著,太過耀眼,太過清澈,讓人忘了一眼見底的湖水,其實才是最不易看穿深度的危險。
沒有說話,無須表態,他們明白了伊魯卡的決定,也明白了卡卡西那不肯打開的底線及堅持,他們尊重這項決定。

星光在漸漸熄滅霓虹的天空更顯亮度,阿瑪斯扶著不勝酒力的伊魯卡,「我帶他回去好了。」
漓泉有些不放心地看著伊魯卡。
「放心我會安全將他帶回家的。」將伊魯卡揹在身後,阿瑪斯對漓泉露出了沒問題的笑容。
阿瑪斯體貼的放慢腳步,以免引起背上人兒應酒醉得不適。
擦身而過,卡卡西望著阿瑪斯背上臉紅的人,他沒有出聲,只因那人安逸的睡臉,毫無感覺之後熾雪跟他說了什麼,只將她草草送回家中。
伊魯卡迷迷糊湖中被阿瑪斯搖醒,頓痛的腦袋,卻依舊接收到那從身後傳來的話:「放棄卡卡西吧。」忍住心臟抽緊的痛,回過頭,給了阿瑪斯一個苦笑,明知不該回答,耳邊聽到自己的聲音,「從來就沒有爭取,又何須放棄。」
卡卡西站在伊魯卡門前的樹梢上,望向那亮著燈光的房間,咬緊牙關,只因讓他如此放心睡著的人並不是自己,他不明白那為何燃在胸口的憤怒,黑色漩渦吞噬了理智,閃耀著青藍火焰的雙眸消失在黑暗的夜晚。

呼,好累。
伊魯卡用毛巾擦著還滴著水珠的頭髮,疲憊地靠在牆上。
真想就這樣倒下去睡算了,伊魯卡有一下沒一下擦著頭髮邊想,摸了摸頭髮,差不多了,將毛巾掛回浴室,轉身抬頭望向浴室中的鏡子,突然鏡中出現了個黑影。
嚇!伊魯卡驚訝的回過頭,定神一看,「卡卡西老師?你怎麼會在這裡?」
卡卡西不發一語,銳利的雙目緊緊盯著伊魯卡。
被卡卡西眼神看的不自在,伊魯卡不由的往後退了退,直到背撞上了身後的洗臉台,「卡卡西老師?」有些遲疑的叫著卡卡西的名。
大步地走進浴室,兩人靠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吐出的氣息。
不給伊魯卡任何空間,卡卡西用力的抓住伊魯卡的手腕,另一手則抬起伊魯卡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嗚,不能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伊魯卡直覺的掙扎著。
不對勁,伊魯卡害怕的推開卡卡西,「你怎麼了?冷靜一點。」
卡卡西卻抓住伊魯卡的手,強硬地將他帶出浴室,毫不憐惜的將他推至床上。
陰鬱的神情,黑霧般氣息圍繞,伊魯卡背抵著床往後移動,希望能在兩人之間空出個距離。
拉住衣領,嘶的一聲,單薄的長袖睡衣就這麼在卡卡西手下成了碎片。
不敢置信,下意識的往旁摸索,對於眼前這彷彿要刺穿自己著視線,伊魯卡急著要找東西遮住身體。
不滿於伊魯卡竄動的身軀,拿起一旁碎布般的衣服,將伊魯卡身體翻轉,把他的手擰至身後緊緊的綁了起來。
「嗚,卡卡西住手。」過度驚嚇,連平時的敬稱都不見,只希望能趕快喚醒這彷若野獸的舉動。
扯住伊魯卡的頭髮,拉起他的頭。
「啊!」吃痛地叫出聲
卡卡西快速地將唇湊上伊魯卡因吃痛而微張的唇。
嗚!伊魯卡難過的迴避著卡卡西毫不放鬆地舌,為什麼?到底他做錯了什麼?
卡卡西放緩速度,不再執著的追尋伊魯卡的舌,反而用舌尖輕清掃過身下人兒敏感的上顎、齒齦,溫柔的讓伊魯卡忘記抵抗,緊繃的身子也漸漸放鬆。
感到伊魯卡的軟化,卡卡西迅速的捲住伊魯卡的舌,用力吸吮。
好、好熱,好難受,因為缺氧,伊魯卡又開始掙扎了起來,扭動身體,掙離卡卡西強制的手。
抓住伊魯卡頭髮的手更加用力,絲毫不給伊魯卡喘息空間,反而更加積極地纏住不安份的舌。
嗚,伊魯卡受不住的用力一咬,卡卡西迅速的推開伊魯卡,血絲緩緩從卡卡西嘴角流下。
只見卡卡西伸出舌舔舔嘴角,邪肆的笑了,充滿誘惑,充滿血腥,伊魯卡更加不安地往後。
下定決心,顧不了還被綁住的手,伊魯卡往旁站起,欲逃離猶如陷阱的床,才剛站起便被抓住雙腳,再次撲倒在床舖上。
壓住伊魯卡,厚實的胸膛壓在伊魯卡光裸的背脊,吐息間溫熱氣息呼在伊魯卡敏感耳垂,伊魯卡為這溼熱氣息打了個寒顫。
伸出紅舌,沿著脊椎舔下,細細地吻著伊魯卡背上每個傷口,或是輕咬或是舔吻,隨著卡卡西移動,劃出了條條水痕。
不明白卡卡西舉動,伊魯卡僵著身子不敢亂動,心臟像要跳出胸口般騷動。
粗糙的大掌緩緩移下,毫不費力,便將伊魯卡的睡褲脫下,用身體重量壓住不安的身體,一手潛進了伊魯卡褻褲中握住了其中隱藏的慾望。
最私密的部分被人握住,伊魯卡羞辱地咬緊下唇,閉緊雙眼不敢睜開。
這一定是場夢,快清醒吧,這是夢,是夢,逃避地催眠自己。
像是發現伊魯卡的逃避,卡卡西將伊魯卡身子翻轉正面自己,退下他唯一的遮掩,頭一低….
不可能,伊魯卡睜大了原本緊閉的雙眼,只見卡卡西姣好的唇含住了自己的慾望,溼熱的觸感刺激著伊魯卡,咬緊唇不敢呻吟。

好污穢,好骯髒,伊魯卡眼角沁出了淚,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伊魯卡頓時覺得自己是如此不潔,污穢的情慾,髒污了那一身有著銀光的人。
思及此,伊魯卡便扭動身軀,欲從卡卡西口中脫離,不知這虛軟的掙扎燃起了獵人噬虐心,惡質的縮緊口腔,牙齒輕摩那脆弱的器官。
快感逐漸加強,緊咬的下唇滲出了血絲,伊魯卡試圖用疼痛喚醒逐漸滅頂的理智。
更加用力一咬。
「啊啊啊!!!」脆弱的慾望哪經得起這麼粗暴對待,伊魯卡鬆開下唇叫了出來。
卡卡西手指快速的伸近伊魯卡口中,粗暴的攪動著他的舌。
「嗚…嗚…嗚…」不能閉起的唇只能發出可憐的哀鳴。
「不准忍耐,喊出聲來,否則..」,另一手重重掐近分泌出淫液的凹槽。
聽話點點頭,伊魯卡不再緊閉著唇。
卡卡西輕輕貼上伊魯卡的鎖骨,用力的咬下,直到浮出紅腫的印記才離開,來到胸前紅茱,輕柔的含住,又用力咬下,滲出的血絲形成一個牙印。
「啊,痛!」伊魯卡感覺著那溼熱的觸感,一直往下直到他已挺立的慾望,「卡卡西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求求你。」無助的討饒。
不理會伊魯卡討饒,執意的吸吮著口中顫抖逐漸釋出的慾望,牙齒咬下。
「啊!」伊魯卡輕呼一聲,慾望化成實體射出。
含住伊魯卡的津液,扯住伊魯卡的頭髮,將口中的白液全然渡進了伊魯卡口中。
噁,帶有腥味的體液讓伊魯卡有些反胃,不能轉開被固定住的頭,伊魯卡被動的吞下了那屬於他的體液。
交纏許久而分離的唇,中間牽著一條銀絲,指了指還沾有伊魯卡體液的唇邊,「舔乾淨。」
顫抖著伸出紅舌,伊魯卡聽話的舔著卡卡西唇邊的白液。
享受著身下人兒的順從,卡卡西一手潛進了伊魯卡身後的禁地。
雖然有著些微體液的潤澤,緊閉的穴口還是抗拒著想要入侵的指節,不顧抗拒,強硬的將一指擠進穴中。
「好痛,卡卡西不要。」伊魯卡搖動著唯一自由的頭顱,「不要這樣。」
第二根手指侵入,兩跟手指在仍嫌乾澀的穴中抽動,疼痛讓伊魯卡握緊了被縛住的手。
不耐地攪動手指,觸摸到那記憶中另伊魯卡歡愉的一點。
甜膩的呻吟從喉中溢出,「啊,啊。」
專注地摩擦著前列腺,感到緊澀的腸壁濕潤了起來,抽出手指。
「啊!」突然的空虛讓伊魯卡低吟了聲。

卡卡西迅速退除衣褲,抬起伊魯卡的腿放到肩上,將自己的碩大往穴口推去。
還未完全鬆軟的密穴,柔軟的內壁緊纏上卡卡西的碩大,用力抗拒著入侵者。
「卡卡西住手!」
看見伊魯卡驚恐的表情,卡卡西嘴角微揚,冷冷一笑,抽出碩大到快退離穴口時又重重推入。
「不要!啊!」劇烈的痛楚讓伊魯卡慘叫,「好痛啊,卡卡西不要了,求求你!!」
不理會身下人兒的痛苦,伊魯卡因痛而扭曲的臉孔,顫抖的身體,燃起了卡卡西更多的噬虐心,抽動的動作越發粗暴。
細緻的腸壁經不起這粗暴的舉動,鮮血從兩人的交何處流出,染紅了身下雪白的床單。
「嗚….啊,啊」,了解卡卡西不會停止的伊魯卡只能無助喘息,拼命吸氣填滿胸口缺氧般的窒息感。
好痛,好痛,真的好痛,卡卡西每動一次,內臟都彷被刺穿在翻攪,緊握的拳,指節泛白。
長時間的摩擦,受傷的內壁漸漸麻痺,另一股融合麻痺後的酥癢騷動著。
「啊!」呻吟轉變,不再是痛苦壓抑,而是從喉中滑出的嬌鳴。
感到伊魯卡的轉變,卡卡西抱起伊魯卡讓他整個人坐在自己身上。
「等….啊…啊…」,藉由重力卡卡西更加深入伊魯卡體內,電擊似的酥麻,內壁柔軟的配合卡卡西。
真的很舒服,卡卡西一手搓揉著伊魯卡的慾望,唇舌舔弄著伊魯卡敏感的頸項。
「啊!」伊魯卡在卡卡西手中射出,虛軟的將近昏厥。
卡卡西放平伊魯卡,像要把他折成兩半的姿勢,「還沒啊伊魯卡,你還沒滿足我啊。」
「不要了,拜託你….啊…」求饒聲轉成了呻吟。

「嗚..嗯..嗯..」,到底多久了?伊魯卡渾沌的想著,長時間的交歡讓他連動手指都嫌困難,雖雙手已被解開卻動不了,喉頭乾澀的連呻吟聲都沙啞。
看出了伊魯卡的疲憊,卡卡西一手探入了連結的小穴,敏感的黏膜往內一縮。
感到身後的不對勁,伊魯卡勉強睜開疲累的眼,只見卡卡西將一隻手探下,雙眼閃著腥紅的亮。
有些明白又有些迷惑,本能的害怕,伊魯卡掙扎著軟弱的身體,「卡卡西你住手!不要這樣!求求你!求求你!」
卡卡西慘忍著將兩跟手指擠進還埋著自己碩大的小穴,被強迫擴大到極限的穴口再次湧出鮮紅。
「啊!!!」,顧不了沙啞的喉,伊魯卡慘叫,痛感讓渾沌腦袋頓時清醒,淚水模糊了視線。
卡卡西搓揉著伊魯卡因疼痛而軟化的男根,滿意伊魯卡那混著極度痛苦跟歡愉的臉孔。
受不住折磨,伊魯卡釋出自己慾望後便昏去,模糊感到一股暖流跟著注入體內,「為什麼…..」。

退離伊魯卡體內,隨手將踢落床下的床單蓋上伊魯卡身子,輕按著伊魯卡微皺的眉間。
為什麼….我也不知道,但是比起讓你在他人面前露出安心表情,我更喜歡讓你在我懷中痛苦掙扎。
放不下手,比起珍惜,破壞更能使你牢記住我。
不是愛,沒有憐惜,單純的佔有,不需要承諾,也不需回應。

第五幕
金色的陽光從窗戶灑進房間,伊魯卡難過的睜開酸澀的眼皮。
「嗚!」伸出手輕柔著同樣疼痛的腰,甩甩頭試圖讓混沌的頭腦清醒些。
撐住床緣伊魯卡緩緩從床上站起,兩腳才一碰觸地板竟虛軟的跌坐在地。
「好痛。」跌坐時的衝擊讓不適的身體更加疼痛,突然一股暖流流過大腿,伊魯卡低頭一看蒼白的臉色變成了可怖的青,參雜著血絲白液從股間留下,緊咬的白牙微微顫抖。
許久之後伊魯卡才緩緩從地上站起,靠著牆壁走向浴室,「再不梳洗上課就要遲到了。」

「伊魯卡老師你沒事吧?」職員室中一名老師擔心地看著伊魯卡不算好看的臉色。
微微一笑,「沒事,你不用擔心。」蒼白的臉色毫無說服力。
「你去醫務室躺躺好了,下午我沒事,你的課我替你上好了。」
「不、不用了,這怎麼好意思。」
「無所謂的,頂多發薪時請我吃頓飯好了。」
望著眼前關心自己的同事,伊魯卡心頭一暖,「那就麻煩你了。」
走進醫務室裡,伊魯卡真的很感謝那熱心的同事,瘋狂折磨了一晚的身體連站都十分吃力,尤其是腰間那每走一步都傳來的鈍痛,明明難過卻不願待在那空盪的屋子,尤其是發生昨晚那事後。
昨晚…..為何卡卡西老師會這麼失控?自己有在無意間得罪他嗎?為什麼….
泛著疼痛的身體,伊魯卡知道那疼痛下昨晚是多麼享受著那粗暴的對待,在那種屈辱中展開,喉間喘息是多麼淫浪。
多麼屈辱,多麼痛苦,多麼可恥,只因意識到擁抱自己的人是卡卡西,悲哀的察覺內心其實還是有那麼一點卻不能抹滅的歡愉。
污穢的身體,污穢的心,伊魯卡彷彿看到卡卡西那閃著銀光的漂亮身心都被自己從指尖染成漆黑。
不知是否因為醫務室中的窗戶沒開伊魯卡感到有些悶熱,走到窗邊,明亮的窗外青綠的樹影,讓伊魯卡窒息的心才緩緩放鬆。
兩道人影讓方才放鬆的心瞬間抽緊,熾雪上忍開心的攬著卡卡西的手臂,臉上開心的笑容讓她原本就出色的美貌更加迷人,卡卡西臉上雖有無奈卻不似之前看到熾雪時那躲避不及的麻煩,和諧的身影搭上明亮的空氣,看起來就一對情侶。
關起窗戶,躺上純白的病床,這一瞬希望空氣停止流動,讓自己窒息在著無藥可救的沉淪中解脫。

太陽落下,星光亮起。
「啊,舒服多了。」剛洗好澡的伊魯卡全身飄散著淡淡肥皂香及暖暖熱氣。
舒服的熱水澡讓身體的酸痛減輕許多,緊繃的肌肉也放鬆不少。
踏進房間敏感的聞到一陣不屬於自己的煙味。
機警的退出房間,「誰?!」
不對,另一種熟悉的溫熱隨著煙味從身後靠近直到籠罩全身。
厚實的掌緊緊抓住自己欲用衣服隱藏的勒痕,瘀傷的手腕被這麼用力一握讓伊魯卡感到疼痛,顫抖著身體不敢回頭,不敢指責身後那無理闖入的人。
像是不耐伊魯卡的懼怕,強硬的扳過伊魯卡僵直的頭顱,對準雙唇深深吻去。
混和著煙味的強吻,霸氣的令伊魯卡顫慄連心都緊縮,原該閉上的雙眼微微半瞇,刻上眼前俊美的容顏,溼熱的淚無聲滑落,碎裂了再也拼湊不起從前那無欲的自己。
給你吧,卡卡西,一切都給你吧。

就像是要伊魯卡履行那晚他心中無聲的承諾,每當黑夜降臨銀色的人影也潛進伊魯卡家中,沒有多餘的言語,沒有太多的憐惜,親吻、擁抱,退去衣衫後次次瘋狂的交歡。
白天,伊魯卡是個老師,笑容溫和,開朗又大方;卡卡西仍是漫不禁心的上忍,答應著熾雪一次又一次的邀約,就像對親密情侶。
日夜全然不同的樣貌,顛倒的錯亂,迷失在情慾中的理智,充實的感官掩不住就要浮出的空虛,不安從越來越瘋狂的性愛中表現,換來了伊魯身上從未淡去的淤痕。

「卡卡西你放手,這裡是學校啊。」伊魯卡費力掙扎著,他不要在學校跟卡卡西牽扯,即使這裡是幾乎無人經過的邊牆,這裡是他扮演另一個角色的地方,一個不會參有卡卡西存在的領域。
不理會伊魯卡的掙扎,利用力氣上的優勢,卡卡西毫不費力地將伊魯卡壓到牆邊。
鎖住伊魯卡推拒的手腕,卡卡西吻上伊魯卡衣領下的肌膚,像吸血般咬上伊魯卡搏動的動脈。
「嗯。」越漸敏感的軀體軟下,卡卡西趁機吻上伊魯卡柔軟的唇。
良久,卡卡西鬆開唇,身影一閃便消失留下仍在喘息的伊魯卡。
「伊魯卡老師。」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呼喊,伊魯卡一震,終究還是……
抬起頭,眼前猶如陽光的金髮刺傷的眼,「鳴人….」望了望鳴人身旁冷靜的少年,「佐助。」
第一次, 伊魯卡發現自己竟無法直視鳴人那清澈一如藍天的雙眸。
「伊魯卡老師你。」鳴人張大了碧藍的雙瞳,他剛剛看到了什麼,自己心中最重要的人竟跟另一個男人接吻,那個身為自己指導上忍的卡卡西老師。
「你跟卡卡西老師他剛才?」
不想讓自己最疼愛的學生知道逐漸髒污的自己,伊魯卡走近鳴人,伸出手,「鳴人我,」
退開,頓時伊魯卡感到自己與鳴人間裂開了一條深溝,深至一踏出便會粉身碎骨的深淵。
錯愕,伊魯卡對上那同樣錯愕的藍眸,「鳴人…」
不敢相信伊魯卡老師竟跟同是男性的卡卡西老師接吻,一般灌輸的常識讓鳴人覺得眼前的人竟有那麼一絲骯髒。
從鳴人眼中伊魯卡看到了那從驚訝轉成鄙視及那一絲毫不掩埋的厭惡,有點期望有點無助,伊魯卡沙啞的輕輕喊,「鳴人。」
像被電到般,鳴人沒有回應,只是轉過身逃離的跑開。
「伊魯卡老師。」
伊魯卡看了一旁擔心的佐助,那純黑的雙瞳沒有厭惡只有擔憂,看著他一臉想追鳴人又擔心自己的猶豫,擠出了個笑臉,「沒關係你去看看鳴人吧。」

直到人都走遠,伊魯卡無力的嘆氣,「您有話要說吧,熾雪上忍。」
熾雪從旁走出,「你還記得當初你是怎麼跟我說的吧。」
伊魯卡苦笑的接受那語氣中的責難,「我記得。」
「那你就是欺騙我?」熾雪冷冷的看著伊魯卡。
「我想。」伊魯卡頓了頓,「是的。」
「你們兩個都是男人哪,你應該明白我想說什麼。」
「我知道。」
熾雪指著鳴人跑走的方向,「那就是你欺騙我的處罰,一個讓你清楚明白自己有多蠢的處罰。」
「是妳帶鳴人來的?」
「不,我沒有,不過剛好讓你知道你跟卡卡西有多麼不配。」熾雪不屑的望著伊魯卡,「你能給卡卡西什麼?同是男人,你,伊魯卡,只會替卡卡西上忍帶來無恥的醜聞罷了,好好考慮吧。」
說完,熾雪傲氣的轉身放伊魯卡一人獨自苦笑。
為何每個人都時時提醒著自己的愚蠢,或許真的該停止這一切了,但我真的放的下手嗎?伊魯卡啊伊魯卡,你真是世界上最最虛偽的騙子。

黑夜中不變的纏綿,伊魯卡清楚自己軟弱的放不下手,只為貪圖著片刻毫不真實的騙局。
「伊魯卡….」
第一次卡卡西在完事後沒有沉默離開,對著卡卡西的輕喊伊魯卡反射的微笑,「什麼事?」
抬起伊魯卡的下巴,有些遲疑,卡卡西輕輕吻了吻伊魯卡的唇,「你的笑容就像陽光般溫暖,真的很好看。」
留下錯愕的人兒,卡卡西不再多說離開。
望著凌亂的床鋪,伊魯卡悶悶的笑出聲,「哼哼,呵呵,呵,哈,哈,哈,哈,哈。」轉成了放肆的大笑,直到眼角沁出淚來都沒有停止。
站在伊魯卡屋前樹下,慵懶的靠著樹幹,修長手指夾著香煙,俊美的臉龐冰冷如月,嘲弄著守在他人家門前的自己。
我明白伊魯卡在學校一直跟自己保持距離,知道他把學校當成唯一純淨的聖域,心中有股破壞一切的衝動,要讓伊魯卡不論走到哪都會憶起自己的身影,不管是施暴者或是破壞者,就是想讓伊魯卡染上那不屬於他的墮落,讓那一直刺目的笑容消失,不知那明亮的雙眸染上黑暗時又是怎樣的美麗,但為何自己不論怎麼傷害,他還是如此溫柔,如此寡欲及無求。
有道黑洞吞噬一切光明,刺目的笑顏,是忌妒還是渴求,摧毀或佔有,思緒隨著那腳下踩息的煙頭停止,微弱的火光化成煙影纏繞著拒絕面對情感的心。
想著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眼中卻閃著連自己都毫無察覺的迷惘。
直到眼前屋內最後一盞燈光熄滅,卡卡西轉身消失於夜色中。

氣氛不大對勁,小櫻疑惑的想著,平時練習總會出問題的鳴人最近也不知吃錯了什麼藥變得非常專注,而佐助總是一臉擔心的跟在身旁,難道自己錯過了什麼?
小櫻不解的看著不若平時活潑的金猴,少了鳴人耍白痴的吵鬧,還真是令自己有些不能習慣,但最最令自己好奇的莫過於鳴人對卡卡西老師的態度,雖平時也沒好到哪去,但為何鳴人眼中會透露出挑戰般的憤怒。
啊啊啊,內心狂叫!我快受不了啦!!!為何我們這一組就不能跟其他人一樣乖乖練習呢!!!
佐助不著痕跡的推了推鳴人,他眼中的挑釁跟四周傳出不善的氣息太過明顯,想必敏感的卡卡西老師已經注意到了。
知道佐助的提醒,鳴人捶了捶頭,卻捶不散那纏繞心中的陰霧,每次見到卡卡西老師便會回想起那震驚的一幕,不爽快的情緒也就隨之湧起,在這樣下去也不好,鳴人決定要去找伊魯卡老師談談,一定是卡卡西老師強迫才會這樣,要不他們那時一定是在開玩笑,否則不會做出這麼…..的事。
卡卡西望著鳴人,眼神閃過。

記得伊魯卡老師不會這麼早離開學校,鳴人喘急著跑回學校,儘管夕陽西下,但當他拉開教職員的門時,空曠的職員室中依然有著那認真的人的身影。
「伊魯卡老師。」
鳴人走向伊魯卡,後者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後便了然的笑了笑。
「鳴人,有事嗎?」
「伊魯卡老師我…..想問您那天跟卡卡西老師接吻的事。」
還是該坦白嗎,雖然知道自己要是說謊,眼前的少年一定不會懷疑,但….他不想讓哪無垢的藍眸染塵哪。
「就是你那天看到那樣。」
「騙人,一定是卡卡西老師威脅您的對不對!要不然您是不可能做這種事。」
平靜的看著眼前激動的紅了臉的少年,伊魯卡搖搖頭,「不,是我願意的。」
我願意的,短短四字卻如雷電般劈開了鳴人一絲絲理智。
「不可能!伊魯卡老師您怎麼可能這樣?您跟卡卡西老師都是男的啊!!這是不正常是…..」單純的腦海中想不出多餘的詞藻來形容心中的震撼,「啊!!反正你們這樣是不對的!!」
直率,所以更加傷人,伊魯卡看著鳴人那不可置信的厭惡,心中漫起苦澀。 拉著鳴人捂住臉頰的手「鳴人你聽我說。」
「放開我!!」用力扯開握住自己的手掌,明朗的藍眸溢起了混著鄙視的淚水,「你們真是太骯髒了!!」
頭也不回的跑離教職員室,倉促的沒有望見倚在門口的黑髮少年,及背後那對傷痛的瞳眸。
走進教職員室,佐助站在伊魯卡面前,看著那受了傷的老師竟笑著問自己有什麼事,細膩的佐助沒有忽略那笑臉底下的淚。
「我會打醒那個笨蛋的。」見到伊魯卡不解的神情,佐助只重複著先前的話,「我會打醒他的。」
苦笑,沒有冒然的碰觸佐助,點點頭,「鳴人就拜託你了。」
為何總要指責著我的錯誤,第一次坦白面對自己的錯誤,求求你們別再指責我,讓我做完這一生唯一的綺夢,然後,狠、狠、摔、醒。

卡卡西輕撫著伊魯卡激情後仍微紅的軀體,溫熱的感覺令他不忍停手,執意地在那尚未平息的軀體燃起火種,滿意的聽見伊魯卡不住的低聲喘息,深深挺進伊魯卡溫熱的內壁,看著那寡欲的臉龐因情慾迷離。
在伊魯卡快要昏厥前,卡卡西含住那透紅的耳垂,「明天,一起出來吃頓晚飯吧。」
是問句也是肯定,料定了身下人兒不會拒絕,卡卡西不給伊魯卡任何回應的機會,在伊魯卡快要混亂的思緒中硬是塞進了時間及店名。
「別遲到哪。」
全木葉最會遲到的人是你吧,伊魯卡在心中小小的反駁著。

經過之前目睹卡卡西跟伊魯卡接吻後,原本就很在意伊魯卡的熾雪,對伊魯卡的注意已經到了幾乎是監視的地步。
伊魯卡雖然平時就面帶微笑,但女人特有的第六感告訴自己那笑容十分不對勁,似乎多了一絲微甜的喜悅。
疑惑在心中擴大,現在能讓伊魯卡有這種感覺的人只剩下……卡卡西!
「伊魯卡今天下午你還要留下來改作業嗎?」
「不,今晚有點是要早些回去。」
聽見他們的對話,熾雪確信了自己的推測,難道他們今晚有約?
離開了教職室,熾雪心中盤算著,要攔下伊魯卡也只是一時,並不能讓他徹底死心,….看來還是得從卡卡西那下手,但是卡卡西那麼敏銳我要怎麼做呢?看來只有裝病一途了。

見到太陽已漸漸西下伊魯卡緩緩的收拾桌面,儘管盡量放慢收拾速度告訴自己別太興奮,但誠實的心跳卻反應出自己的期待。
好久沒這麼早離開學校,為了沉澱心情所換來的是一次比一次的晚歸,卡卡西為何會突然邀約呢?這突來的邀約只是一個平常的晚餐吧,拍了拍臉頰,伊魯卡別過於期待啊。

熾雪捂著肚子,姣好的面容正微微抽搐,「好痛。」為了瞞過卡卡西,想了又想只好讓自己真病才不會被拆穿,但好端端的人又怎會突然生病,不得以跑到醫務室內隨便拿一堆胃藥亂吃,說亂吃也不對,因為她是很清楚哪些要空腹吃才會造成不適而故意造成的。
但是…真的好痛啊,冷汗滑過面頰,一定要碰到卡卡西不然吃虧吃大了,邊想邊提起有些沉重的腳步往卡卡西可能會出現的路上移動。
碰!
熾雪不小心撞上了人,生理上的不適加上急著要找到卡卡西口氣便不是很好,「走路看路啊。」抬起頭正想看清來人的臉。
「熾雪妳怎麼了?臉色不太好哪。」
好聽的男音在耳邊響起,熾雪驚訝的想要大笑老天給她的好運,但在來人眼中卻成了無奈的苦笑。
「沒…沒什麼,只是肚子痛罷了。」
摸了摸熾雪的額頭,發現有些冰冷,面色慘白的不像沒事,嘆口氣,看著熾雪的眼神帶著無奈的寵膩,彎下腰扶起熾雪虛軟的身子。
「我送妳回家吧,還是妳想去看醫生?」
「回家就行了。」熾雪攀在來人肩上,有些刻意的讓身上的香味依附在男人的衣著上,抹著脣膏的紅唇趁男人不注意時印上他黃色背心領後,嘴角揚起一抹艷麗的笑容。
將熾雪小心的放平在床上,到了杯溫水給熾雪,眼神望向已經昏暗的窗外。
「你有事?」
「本來有…但現在這麼晚了…算了。」
「有事的話就快走吧。」起身要推離身旁之人,卻牽動的犯疼的腹部,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摸了摸熾雪還是冰冷的額頭,「我都說算了妳還客氣什麼,病人就要好好休息,當我倒楣碰到妳,才會在這兒照顧妳吧。」
紅了臉,熾雪依言乖乖的躺進棉被中,快要睡著時仍不忘像眼前的人道謝,
「卡卡西,謝謝你。」

第六幕
「早安啊伊魯卡老師。」
「早安。」伊魯卡一如往常笑著道早。
「你怎麼了?有黑眼圈了哪,認真改作業也不用這麼拼命的,健康最重要。」
對著眼前不知所以然而關心自己的同事,伊魯卡只能報以無奈的微笑,眼角瞄到站在窗外下的男人,「我出去一下。」
走出學校來到上次被強吻的角落,伊魯卡看著眼前神情愧疚的人。
「伊魯卡對不起。」自知理虧,卡卡西當頭道歉。
有點嚇到,伊魯卡甩甩手,「算了沒有關係的。」
「但還是讓你等很久吧?」
「沒有太久,過一陣子想你可能有是不來我就走了。」
呼口氣,卡卡西抱住伊魯卡,「真的對不起。」
被抱的滿懷的伊魯卡鼻子聞到一股屬於女子的淡香,眼睛看到了卡卡西領後的唇印,心頓了一下,讓口氣盡量平靜,「卡卡西你身上香香的呢。」
嗅了嗅衣服,「這是昨天我要去找你時不小心碰到熾雪,看她臉色參白的直冒冷汗,就送她回家,看天色很晚想你大慨走了,所以才….」雖然懶的解釋,但自己畢竟有錯在先,也就費神的解釋一下。
上課鈴在此時響起,伊魯卡微笑的看著卡卡西,「該去上課了,不然又會遲到喔。」
「說的也是,難得準時去上課好了。」
卡卡西看著伊魯卡,後者了解的用一貫溫和的口氣,「我沒生氣,快去上課吧。」
看著從眼前消失離開的卡卡西,伊魯卡有些無奈,有些悲哀,揚起的是苦澀的笑。
其實我等了將近整整一晚,你知道嗎卡卡西,一個人坐在餐館內等著,直到餐館關門還在門口留連許久呢,而這就是一整晚後的答案嗎?熾雪上忍,我不知道您是否真病與否,但您真是用、心、良、苦、啊。

「你們要不要回去了?」小櫻看著還坐在地上的鳴人。
抬頭看了看小櫻,「不,我還要再練習一下。」
「那佐助你呢?」
「我也還要再留一下。」
「是嗎。」他們都要留下,自己也不好好意思先離開,「那我…」
搶在小櫻說話前,佐助先出聲,「小櫻妳先回去吧,我想跟跟鳴人獨處一下。」
小櫻疑惑的眨眨眼,「你們…」不會打架吧?
「不要擔心,妳先回去好嗎?」
見到佐助堅持的模樣,小櫻也只好點點頭,「好吧,那,你跟鳴人也別待太晚。」
小櫻一離去,鳴人一臉不爽的瞪著佐助,「我跟你沒話好說吧。」
不理會鳴人不善的口氣,「有,我要跟你聊有關伊魯卡老師的事。」
伊魯卡三個字讓鳴人愣了一下,隨即惡狠很地轉過頭,「沒有什麼好聊。」
「幼稚。」
嘲諷的語氣刺的鳴人拉住佐助的衣領,「那跟你沒有關係。」
拍開鳴人的手佐助還是一臉不屑,「哦,跟你就很有關係?」
「那當然,伊魯卡老師是我,是我…」
「哼,是你什麼?少無聊。」
冰冷的口氣讓鳴人漲紅了臉,一拳揮向佐助,「你懂什麼!!」
躲開鳴人的拳,佐助漫不在乎的冷笑,「不過就是跟卡卡西老師接吻,需要氣成這樣?」
閃到鳴人身旁,「還是說你忌妒卡卡西老師親了伊魯卡老師的唇?」輕挑的朝鳴人耳朵吹了口氣。
「閃開!!」揮開佐助,鳴人氣紅了眼,「不許你汙辱伊魯卡老師。」
顫抖的身子,染紅的眼中閃著流光,「兩個男人接吻是多不正常你知道嗎?那,那,那根本就是變態啊!!」
鳴人眼中的憤怒刺痛了佐助,不願多想,佐助一把抓住鳴人,將他拉進懷中,輕輕地吻上了鳴人。
「嗚!」鳴人驚嚇的掙扎著,無奈脫離不了佐助有力的牽制,忍不住,一拳狠狠地往佐助肚子揍去。
「痛!!」佐助捂助被打的的肚子,瞪著鳴人。
「你是變態啊!!竟然親我!!」鳴人用力的擦著被吻上的嘴唇,「真是噁心啊!!」一拳又要打去。
接住鳴人的拳,佐助揮了鳴人一巴掌,「你給我冷靜一點。」
有些嚇到的鳴人停下動作,安靜的看著佐助微微動怒的神情。
見到已冷靜的鳴人,佐助無奈的嘆口氣,冷峻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鳴人你聽我說,你被我吻上真的只有討厭嗎?」
「廢話!有哪個男的喜歡被男人親啊!」鳴人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佐助。
唉,佐助搖搖頭,「鳴人,伊魯卡老師對你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他是,」話到嘴邊,腦中想起那驚駭的一幕,不由的又嚥了回去。
看著鳴人不定的神色,「他對你一定很重要對吧。」
撇過頭,不去看佐助了然的臉,「那又怎樣?」
「既然他對你這麼重要,又為什麼要這樣氣他?」
「他跟卡卡西老師接吻哪!!你不覺得那很污穢嗎?」
「他是你重要的人對吧!連你都覺得他污穢,那其人怎麼想,你知道那天你跑回學校跟伊魯卡老師說完話後他的表情嗎?」
「你跟蹤我?」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伊魯卡老師的心情。」
鳴人低下頭,不安地看著地面,怯怯地開口,「伊魯卡老師他…..他怎麼了?」
捧起鳴人的臉,直視著那碧藍的雙瞳,「他在哭哪,鳴人,你講完那些話就跑了,留下他一個人在哭泣。」
望著左助溫柔的黑眸,想起了一直鼓勵自己,溫暖自己的人,那總是笑著鼓勵自己的人……哭了?
伊魯卡老師…..哭了?」鳴人眼眶泛紅,淚水滑下,「我不想讓伊魯卡老師哭啊,我只是…只是。」希望老師能多屬於我久一點….一點哪。
鳴人的頭,佐助愛憐的笑著,只要這樣抱著鳴人,他就能清楚感受到心中快要滿溢的溫柔,從不知道封閉的心原來是如此溫暖。
「鳴人,去跟伊魯卡老師道歉吧,其實你是希望他幸福的,那就不要管他跟誰在一起,只要他笑的開心就好。」雖然卡卡西老師惹伊魯卡老師哭的成分居多。
聞言,鳴人身體震了震,抬起頭,「伊魯卡老師他….他會原諒我嗎?」
「嗯,其實….」是伊魯卡老師等著鳴人原諒呢。
佐助再次吻上鳴人的唇,不像第一次為了刺激鳴人的吻,而是溫柔的輕吻著。
瞪大眼,鳴人臉紅的瞪著佐助,「你….你幹麻親我!!!」
微笑,佐助知道鳴人此時不會那麼排斥,「我喜歡你,鳴人,我喜歡你。」
「你!」剛軟化的心讓鳴人只能無力的搖搖頭,「……喜你個大頭吧!!」扮個鬼臉後頭也不回的跑了。
呵,小鬼,佐助摸著自己的唇輕輕的笑,此刻他真的能感覺到陽光照亮了心中陰暗角落。

不論多麼希望,黑夜終究來臨,伊魯卡擦乾髮絲下最後一滴水珠,有點猶豫的拿起桌上的藥丸,嘆口氣卻還是吞下,今夜,希望夢中無你…..卡卡西。
阿瑪斯揮揮手,「這裡哪。」
卡卡西緩緩走到酒屋角落,「你好像越來越喜歡坐在角落了。」
聳聳肩,「沒辦法,誰叫我們要談的事總是沒辦法光明正大。」
看著卡卡西喝酒的表情,阿瑪斯暗咐,這小子長了一俊美的臉蛋,也真是惹出不少麻煩,唉。
「你跟伊魯卡還好吧?」
「嗯。」
「我想跟你談談伊魯卡那次受傷住院的事。」
「你怎麼會有興趣?而且任務是禁止討論的。」
「所以費了我好一方功夫哪。」他能說是因為那次自己跟紅豆私下討論時伊魯卡敲門進來嗎,其實他一直懷疑…..確定伊魯卡有聽到什麼,只是,他無痕的表情讓人猜不透,卡卡西可能也被埋在骨裡。
「不就是任務出錯,指揮官紀錄上不好看罷了。」
「卡卡西,我說是火影大人要我來找你的你信不信。」
卡卡西驚訝卻平靜的眼神說明了自己對阿瑪斯絕對信任。
「其實伊魯卡寫的那份報告書火影大人已經送出去,但火影大人要我跟你談談,因為他說你跟伊魯卡好像蠻好的。」
喝口酒,何止『蠻好』,嘲諷的牽牽嘴角,卡卡西看著阿瑪斯,「你說吧。」
「這次任務其實本該順利結束,但其中有個忍者粗心洩了行蹤,害得小組曝光,被其他忍者追殺,伊魯卡在指揮中為了保護組員而受傷,他很厲害,頭腦在一瞬間就組好隊形,防護措施也很完整,但還是受了傷就是了。」
沉思,「你說是隊員出錯才出意外?」
「嗯。」
呼,卡卡西招手叫過服務生,「阿瑪斯這餐就算我的吧。」
「麻煩你了。」

走在街道上,夜晚獨有的清涼撫著卡卡西,幫助他整理心中繁亂的思緒。
『因為隊員粗心才會受傷。』
阿瑪斯的話在耳邊纏繞,卡卡西想起自己曾看過的那份報告書,裡面完全沒提到組員粗心只有一句,『因為我低估情勢,造成組員生命危險。』低估情勢,是以小心為上的忍者的大忌,危害組員生命,是指揮官不能被原諒的疏忽,一但報告書送出去就不能後悔,那將會成為紀錄上的污點,以後出任務實不被信賴的錯誤,為何要如此自責,就算是包庇組員也是不行的,為什麼,伊魯卡,為什麼。
打開伊魯卡家門,雖然以來回進出多次,但今天還是難得仔細環顧四週,跟第一次進來一樣,有種莫名的不協調感。
走到伊魯卡房內看著熟睡中的人,卡卡西坐在床邊細細地看著伊魯卡,手忍不住伸出輕撫著那眉間的皺痕,平穩且輕的呼吸搭著伊魯卡,卡卡西吻上那溫熱的唇。
好透明,為何一個明明活著的人感覺會如此透明,你眉間的皺痕又在憂愁什麼。
看著伊魯卡房內四周的擺設,想起那句,『低估情勢,危害組員生命。』卡卡西彷彿想透什麼,伊魯卡你不是在包庇組員,這過分乾淨到不像有人居住的屋子,力勸大家珍惜生命的你,難道不曾有活著的『心』?
淡淡的哀愁浮起,我到底在看你什麼,自私的妒忌你那耀眼的笑容,肆意傷害你,那使我不知分寸的無聲包容,撫摸著伊魯卡的睡臉,或許….或許…伊魯卡,我會試著面對心中那對你的喜歡,你還願意等我嗎。
親親吻了伊魯卡的額,卡卡西無聲離去,身後那緊閉的雙眼流出淚水,「卡卡西。」

不習慣服藥的感覺,伊魯卡揉了揉因藥而昏沉的頭,環顧了顧四周。
…..好像有人來過,回頭看著潔白的枕頭,伸手輕輕碰了碰,上面似有未乾的…淚痕?
難不成我連夢中都離不開你…..離不開你給我的心傷。
恍惚中梳洗,抬頭,鏡中那帶有苦笑的人是如此陌生,習慣用笑容隱藏自己後的苦澀竟是如此陌生。
門外傳來敲門聲,正疑惑著是誰一大早就來拜訪,走到客廳,只見門已打開。
「卡卡西老師?」
「你早啊。」
不明白眼前為何一早來訪的人,伊魯卡楞在原地,不解地望著卡卡西。
像是了解般卡卡西抬起右手,笑得十分溫柔,「我們一起吃早餐吧,伊魯卡。」
吃早餐?呆呆地看著那正冒著熱氣的紙袋,伊魯卡不知該如何反應,只有喔了一聲後,緩緩讓開一條路讓卡卡西進入。
看著伊魯卡那不敢相信的呆楞表情,卡卡西心中一陣苦笑,難道我找他吃早餐真有那麼奇怪嗎。
機械似地擺設餐桌,直到坐在餐桌上接到那熱騰騰的早點,伊魯卡才真的相信熱一切不是錯覺,卡卡西竟來找自己吃早餐。
面對拿著早餐發呆的伊魯卡,卡卡西搖搖頭,柔聲提醒,「不快點吃,早餐就要冷掉了喔。」
回過神,紅了臉,急忙拿起手中早點往嘴裡塞,好暖,熱氣溫暖了伊魯卡飢餓的胃,也間接溫暖了那失溫的心,感動,伊魯卡眼中泛起水霧。
「謝謝你。」
卡卡西微笑,溫和地笑代替了回答。
沒有對話,只有輕輕的咀嚼聲,日光從窗灑進,照出了仍冒著熱氣早餐上的白霧,心情也像那白霧般平靜。

好像好久沒有如此安詳的感覺,自從那次兩人不該的出軌後,望向身後的日曆,明明才過幾個月,卻好似早過的幾年,這種平和比起肉體的交纏更能撫慰自己,但為何卡卡西會突然拿早餐找自己呢?少了激情,從卡卡西眼中找不到那昔日的瘋狂,只有淡淡的平靜,為什麼?不解,伊魯卡不明白,不明白卡卡西突來的溫柔,或許他也…..倦了,想回到之前那單純的關係吧,想到這,原本溫熱的早點成了不能下嚥的苦澀。

他在想什麼?那平靜溫柔的臉孔下在想些什麼,此刻,他那柔柔笑著的嘴角忍下多少苦澀?總是暖暖閃著亮光的眼眸流過多少淚?卡卡西靜靜想著,自己敏銳的觀察力總能讓他用最快的時間抓住一個人的心思,掌握另一個人的個性,但為何卻總看不透眼前離自己最近的人,那用白霧包裹自己,用笑臉隱藏悲傷的人,要是以前一定會覺得這樣的人只是個軟弱的可憐人,但現在心中卻為他難過,為與自己那樣孤單的心難過,憐惜著他的悲傷。

一頓早餐,閃過多少心思,猜測著那彼此從不曾了解的人,一個猜測著預言分離的哀愁,一個猜測著那總是的溫柔,想要了解,兩人卻忘了開口,忘了時間,捨不得這難得的靜謐。

苦苦等候,鳴人焦躁的排徊在教職員室內,早已響起的上課鐘讓教職員室空空蕩蕩,可那總是早到的人卻遲遲不曾出現。
「鳴人?」
這個聲音,回過頭,「伊魯卡老師!」
遲疑,看著眼前的老師,鳴人退卻了。
不出聲問,伊魯卡體貼地給鳴人時間整理思緒。
深吸口氣,「伊魯卡老師。」堅定的語氣讓伊魯卡一楞,「對不起!」漲紅了臉,鳴人低下頭彎著腰,「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
伸手擋下鳴人那長長的愧疚,伊魯卡笑著揉揉頭,「噓,這樣就好了鳴人,這樣就夠了,謝謝你。」
抬頭看著那全心照顧自己的老師,那不變的溫柔,忍不住紅了眼眶,抱住伊魯卡,「為什麼要謝我呢?伊魯卡老師,我…..對不起。」
靜靜的摟著鳴人,任由他哭泣,不是的鳴人,謝謝你,謝謝你能原諒如此污穢的我,謝謝。
眼角看見站在門邊同樣矮小的身影,佐助?閉上眼,往門邊點點頭,謝謝你,佐助,謝謝。
搖搖頭,佐助比出不需言謝的樣子,伸手指指鳴人,在手腕上比了個時間的手勢,伊魯卡見狀笑了笑,「鳴人,該去上課了,眼眶這麼紅會被笑的。」
吸吸鼻水,不捨的離開伊魯卡懷中,「伊魯卡老師….」
「是?」
「你跟卡卡西老師…..真的是自願的嗎?」
明白鳴人的擔心,伊魯卡笑了,「是的,我是自願的。」
呼口氣,鳴人開懷的笑了,「那就好,我要去上課了,伊魯卡老師再見。」
跑到門邊,見到一直等候自己的佐助,鳴人沒好氣的瞪他,「還不快走,遲到了啦。」

面無表情佐助跟在鳴人身後離開,冷靜的心卻十分緊張,雖明白不會這麼快,但他真的很想知道鳴人對自己的心意。
只見鳴人走到校門口前,緩緩回頭,臉上是佐助從未見過的羞澀,「佐助….你應該知道我喜歡的人是小櫻……吧?」
沉著臉點點頭,佐助不語。
「但你上次親我後,我每次想到都會覺得臉紅,或許這就是你所謂的喜歡,但我不可能這麼快就忘記對小櫻的感覺,可能我還是會有一些追求小櫻的動作,這樣你還能接受嗎?」
認真思考,高興鳴人對自己也是同樣喜歡,也高興鳴人願意承認自己的心,但卻小心眼的不願兩人之間插進小櫻,望著鳴人不安的臉,佐助嘆口氣,無奈點點頭,「可以,我等你。」
笑開臉,鳴人輕輕在佐助唇上一點。
摸著唇,佐助驚訝地看著鳴人,那紅的像要滴出血來的臉龐證實了剛才不是夢,「鳴人你…..」
撇過頭,害羞的低聲,「你等我。」說出口,心中甜絲絲,或許很快他就能回應佐助全部的喜歡,撫著快要漲滿的胸前,鳴人臉紅的想。

望著染紅的天邊,伊魯卡呼口氣,一天又過了,整理桌上雜亂的資料,該回家了,走到門邊卻見卡卡西站在一旁,「卡卡西老師?」
「一起家吧?」
他在等我?「好。」
從上向下俯瞰,卡卡西臉上那若有似無的溫柔次同了另一個等待的心,熾雪在窗邊望著那肩並肩離去的兩人,沒有像以往纏著卡卡西。
「妳今天怎麼沒有取找卡卡西老師一起回家呢?」漓泉走到身旁。
「夏星呢?」
「呵,妳專心追情人,夏星怎麼好打擾妳,」見到熾雪昵著自己,漓泉笑笑「開玩笑的,夏星被火影大人派出去執行任務了。」頓了頓,「他很擔心妳,要妳好好照顧自己。」
熾雪緊盯著窗外,淡漠的嗯了一聲表示明白。
漓泉看著窗外,「他們已經走了喔。」轉過頭,只見熾雪臉上流著淚。
「為什麼…..我這麼喜歡他,他卻不曾用那表情看過我,我哪一點比不上伊魯卡?臉蛋?能力?…..為什麼?」
聽著好友悲傷的自問,漓泉拉過熾雪,「愛情,是沒有道理也無從比較的。」
推開漓泉,熾雪流著淚蹲坐在地,「就這樣?就這樣?」
哀傷的看著好友,漓泉走到熾雪面前,同樣蹲下,「就只有這樣,放棄他吧,熾雪,放棄他吧,趁現在感情還沒有紮根之前放棄他吧。」
搖搖頭,「來不及了,漓泉,妳知道嗎,我的心理只有他已經很久了,….很久了!!」淚不停滑落,「為什麼…..為什麼是他?為什麼是一個男人,一個長相平凡的男人擄獲他的眼光,為什麼是他…..伊魯卡!!!」
情…多麼折人哪,嘆口氣,「就這麼剛好啊。」
「妳怎能如此漠然?妳從不愛過又怎能了解?!」
回過頭漓泉哀傷的表情懾住了熾雪,驚覺自己說了什麼,「對不起漓泉,對不起,我…..。」
搖搖頭,堅定的看著好友,「放棄他吧,熾雪,放棄他吧。」
緊咬下唇,別過臉,熾雪選擇了沉默。
唉….,「妳想想吧。」離開,留下空間給熾雪仔細思考。
我怎能輕易放棄,這令我難以忘懷的感情,我不想放棄也不想認輸,再一次,再一次,我不會讓你們順利的,我可沒錯過伊魯卡臉上那不解的疑惑,對感情遲疑的人決不會手軟,美麗的瞳眸閃著堅決。
卡卡西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溫柔呢?是想補償嗎?還是這只是另一個遊戲?伊魯卡苦惱的想著,但不論是哪一種都確實的左右了自己的心情,為了另一個人而起伏的心,快要喘不過氣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