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香味

 

 

 

 

橘子香味
这篇文文是初代目和二代目的,我用3个人来叙述,而且每个人都是用第一人称(汗```)另外二代目的名字是我给起的(不要和我抗议…——…,我都说这是我“写”的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很迷这对*-*,希望大家有意见就提,别客气~(骂的也可以来~)如果喜欢,留言让我(尽快)写完它吧```

1)斗
故事的一开始是一个橘子,滑落了我的指间,滚到好远。它被一双小手捡起,还到我的面前,我注意到我的手上还残留着它淡淡的香味,那是属于橘子皮的香味。
那女孩很漂亮,尤其是她水绿色的眼睛,像是一双剔透的珠玉,我看得愣住了,忘了向人家道谢。
女孩子笑了,她把我的橘子往我手心里一塞,说, 你这人真有趣,看女孩子哪能盯那么久的? 我估计她有20岁,脸上还是年轻的绯红。我终于回神了,低头认错,把女孩子看到脸红,让我有种做色狼的罪恶感。
对不起。我说了好几次。她也到是开朗大方,微笑后说,没关系,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用道歉。
然后我们就处于一种沉默的尴尬中,她站着,我拿着橘子,互相看着发愣
结里,该走了。身后的女声,她的朋友在催她离开。于是她有礼貌的和我点头说再见,当然我也只能说再见。随着她的消失,我记起她的朋友叫她的名字,结里。
好名字,称得上她漂亮的眼睛。
我再次注意到我的橘子时,已经又过了十分钟了,我最近经常发呆,原因是一场没有出世就死在腹中的爱恋。
我的名字是斗,木叶村的一名忍者。这里是个和平的村子,比起其他战乱的国家,这里是个平静的地方。
这个橘子是他刚刚给我的,他是我最喜欢的哥哥。
或许有些偏离了,他是我的哥哥,我是他的弟弟,我却爱上了他。
即使事实如此残酷,我还是无可救药的深陷其中。更可怕的是当我强迫自己将这份感情归为亲情时,我的胸口就会痛得难受。我以为时间可以冲淡它,可没想到时间会这样无情,我对哥哥的感情一天比一天还要加深。
可是那又怎么样?我又能做什么?
一刀是亲兄弟,身上一条血缘;一刀是我是男的,而哥哥也没有变成姐姐。这两刀足以断了我所有的路,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我剥开金黄的橘子,撕去那一层软皮,橘黄色的七片果实,完整的在我的手里。我亲手卸了它的完整,捡了最小的一片放进嘴里,酸甜的汁水四溢,最里尽是橘子香味。

2)结里
我非常惊奇,只是站在店外等我的朋友去买喝的,一个金黄的橘子,滚到我的脚边。我捡起了它,抬头看向它的主人。
是一个清秀的男子呆呆的望着他的橘子,又慢慢看向我,就这么一直盯这我看。他有一双细长的凤眼,和他俊逸的脸很相称,我开口打断了他的发呆.
他很慌张的和我说对不起,声音很低沉,完全不同于他年轻的脸,但是听起来却很舒服.他似乎不太会说话,弄得我们之间的气氛很僵硬,直到我的朋友出来了,才解救了我们的冷场,我记得他说再见的样子.才走了一截,一旁的花痴朋友就问我说刚才那个美男子是谁,怎么不介绍来认识一下?
我无言的笑,说,不认识,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
她不信,追问我,那你怎么和他说话来着?
语气中大有怀疑的意思.这次让我哭笑不得了,我说,他掉了东西,我帮他捡起来,就这么简单.
我才发现,我的手心里,留下了一股淡淡的橘子香味,微凉里透着苦涩.
3)斗
时令已是入秋了,路上人们的穿着也变得有些厚重,我不知道这和忍者的训练有没有关系,我从小不怕冷.最了不起的一次是村子下雪了,我还是穿着一件夏季和服走在冷风之中,引得不少人惊异.那次还惹哥哥生气了.哥哥很少对我发火,但一发起来我就惨了,他念人的功夫是很厉害的,总会说得我认错,那次我被他念了好久.
其实我喜欢听他说话,因为我喜欢他的声音.略微不同于我的低沉沙哑,他的是浑厚明亮.但我还不至于变态到因为喜欢听他念我就去犯一大堆的错误.
穿着忍者学校的教师服装,我走向火影的住所兼办公室.
或许很少人知道,我是火影的弟弟,大家看到的都是尊为火影初代目的哥哥,而我是学校的上忍老师和暗部第七小队的队长.在村子里,哥哥是每个人心中的传奇.
我推开大门,踱步在走廊,火影办公室的门口前站着.若有似无的香味飘来,我闻出那是橘子香味,惊醒我的发怔.
办公室宽敞而简单,我眼睛一抬,被那几个颜色鲜艳的橘子吸引了目光,深深的橘黄中藏着浅红.那旁边的身影让我折服.背对着书桌,阅读文书,逆光中的黑色长发有些看不清,我有种睁不开眼睛的错觉,那是我的哥哥,身为火影的男人.
胸口痛了下,就像裂纹一样散开了.我明白这不是病.
我并不相信血缘上有灵性,可是在我痛得想晕时,哥哥像是惊觉什么似的转了过来,发现了面色苍白的我,我不可思议的觉得,痛减轻了.
斗,你没事吧?他急忙扶住我.
摇了摇头,我回答说,没事,哥.只是有点晕.
他不听,说我一定是不注意身体,宽大的手掌覆上我的额头.我知道,哥哥是担心我,因为我是他的弟弟.
后来我就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我晕了过去,医生开了我三天假期,说我是疲劳过度.我当然清楚那是我自作自受,我唯一过意不去的是哥哥在我的病床前守了三天.

4)初代目
做为火影,每天有许多事情要做,其中最繁杂的就是送到书桌上的一堆文书。
我不乐于此事,但最起码分内的事必须完成,从各种文书到任务的分配,基本上忙完已经是中午了。我抬着新的任务卷轴,思索着下一次的任务该怎么交给手下的忍者们。
突然胸口痛了一下,我下意识地转身,看到的是那张脸,白得像纸一样。
那是我的弟弟,父母给我留下的唯一宝物。
我询问他的不适,他一如既往的倔强,硬说自己没事。然后就倒在我的怀里,我全身像血液逆流一样,我抱起他细瘦的身体,果然,最近又瘦了不少,抱起来像只鸡似的,他肯定又是没有好好休息。
这孩子最让人头痛的就是这点,从不知道工作和休息的区别。
医生和我说,营养不良,疲劳过度,一定要注意休息,并且提醒我,他的精神方面有些波动,导致无法正常饮食休息,再不注意的话会引起后遗症。我皱了下眉头,陷入深思。
斗今年二十一岁,随着战争的经历,他的精神方面非常敏感,加上母亲的死,给那时还小的他留下了太惨痛的记忆,以至于每次的A级以上任务后,总会有食不下咽,无法入睡的病症。我曾经停止他暗部的工作,让他到忍者学校里执教,并且让他和我住在一起,照顾他的生活。这样的情况也一度好转过,他也可以继续回到暗部,我没想到的是还会复发。
或许是我太重视工作,忽视了他吗?
想着想着,病床上的斗醒了,他用他沙哑的声音问我,哥,我怎么了?
我留意到他那瘦到连女孩子都无法相比的肩膀,仿佛只剩下骨头。我坐到他的旁边,对他说,休息不够,斗,你最近都有好好吃饭吗?
刹那间他的眼神退缩了,他低下头,小声回答,```我吃不下去。
我早料到会是这句话,无可奈何,我揉了揉他的头发,斗,心里有什么事,和哥哥说好吗?
他细长的眼睛闪过一丝异色,只是太快了,我还没来得及读出那是什么,它就消失了。都把头埋下去,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他轻轻说,哥,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我差点没晕倒在床前,这小子就在烦恼这些?不会吧?

5)斗
出院后,哥哥搬回来和我住,除了午饭,其他的都是他亲自做给我吃的。这不奇怪,我在自己住以前,家里的饭都是哥哥在做,可是即使这样,我依然无法正常吃饭。
他是一村的火影,每天忙得时间紧迫,现在却还要为我操心三餐,我无法接受,我给哥哥带来了太多的麻烦,但是我轻视了我的病,我相信哥哥发现了,除了他给我做的东西我还能吃得下少许,其他的食物根本无法吃进去。这就像是一条沉重的锁链,是我丢给哥哥的。
医生告诉哥哥,我既然还可以吃东西,证明我还是有希望恢复的,需要的,只是时间。
我靠在哥哥的肩上,和他说着对不起。我哭了,我忘了我以是个二十多岁的人,就这么靠着他流泪。哥,对不起```对不起```
我没有帮助他做任何事情,反而给他带来无尽的麻烦。或许我得的是什么绝症,不用多久就会死掉,那样是不是会比较好一点?
他的双手搂住我,很用力,让我感到肩膀有些痛,这是记忆中的无数次拥抱,从我出生,哥哥抱过我很多次,是他代替死去的父亲给我取名字,他对于我,不但是兄长,更是另一种形式的父亲。他对我说,斗,你是我唯一的弟弟,我永远不会放弃你,我永远会保护你。
心里的一个地方平静了,另一个地方更加疼痛。对哥哥而言,我不愿意只做弟弟,真的不愿意。
那一夜,我睡在他的身旁,睡得很沉。


我打字真的很慢````-_-b|||

6)结里
在一年前考上了护士,我非常喜欢这个工作,可以为有病痛的人减轻痛苦。
像我这样的新护士还不可以进手术室,顶多也只是值班,注射,巡房,但是我愿意做这些。我最要命的一个毛病是怕血,一见到血就有想晕的冲动,还好帮病人打针时出的一点血还不至于让我手软,到现在,我还没出过什么大差错,护士长很看重我,嘱咐我用心工作,做好一个护士不是件容易的事。
对于那一天的印象太深刻了,医院里渲染着一种奇特的气氛,我排到中班,莫名其妙的看到本该空着的值班室里,所有的护士都在围着护士长,护士长面前是一组营养剂。我用点很没人道的形容词,那些前辈们看着那组注射液的眼神,就像一群狗盯着一根骨头。我忍着笑,靠近值班的桌子放下我的包。
护士长眼睛一尖,把那骨头交到我的手上说,御,104号房,拿去!当我不明白这一头彩为什么会落到我的头上时,前辈之中的一个不满的吼道,
护士长,我想去~!
另一个也哭叫着,护士长!让我去好不好,我也想见初代目大人!
她们争成一团,碍于护士长皱着的眉,才没来抢我手里的东西。我愣住了,初代目大人?她们是说我们村的火影大人吗?他怎么会在医院里?在我明白前辈们狂燥些什么时,护士长催我快去,我从命地关上门,身后传来一阵狼嚎。
火影初代目```那个五大国最强统领,就在这扇门后面吗?站在104病房的外边,我不禁有些心跳加速,但又很快平静了下来,我告诉自己,不管是谁,都是需要治疗打针的病人,针照打就是了,于是我推开门。
没有预想中看到一个伟岸的男子,首先让我惊讶的是床上那张曾经见过的脸,和另一个,脸庞线条如此深刻的男人,他坐在窗边,默默的看着床上的人,一头墨色长发垂在耳边,搭到腰部。
我机械地说,抱歉,打点滴。
他很顺从的起身让开,我走到病床前,看向那个人。他是那个橘子的主人,十分秀气的男子,这时的他躺在洁白的床单上,闭着他漆黑的凤眼,枕上白细如雪的短发,显得他的脸更加没有血色,就像尊透明的玻璃雕像。
轻巧地拉开被子,我撩开他的袖子,没注意到拉出来的是左手,我看到他骨节分明的手腕上戴着一只银色的镯子,卡在静脉上。这样我没办法打针。
打右手吧。
身后的男人开口了,他似乎明白那只镯子是无法拿下来的,于是用他清晰的声音对我说道,我当然找办。
我断定他才是火影初代目,以睡着的这位来说,做火影的话年纪上算不过去,从村子建成到现在,怎么也将近20年了,而他的年纪不会超过20多。
点滴缓缓落下,我收好器具准备出去,初代目大人恭敬的说了声谢谢,我在关上门前,转过身回答说,不客气。
7)初代目
斗出院后,我搬回去和他同住。在我的眼里,他永远是个孩子,在饭桌前乖巧的得像只猫,睡觉前安安静静,从没给我添过一点麻烦。
我的担心日益增加,发现斗除了我做的东西还可以吃一些,其他的食物从来不碰一下,我知道如果我强迫他吃,他一定会听话的吃下去,只是我总在夜深时,听见浴室内他痛苦的干呕声,我这才惊厥,他的病不能在拖了,再治不好,只怕会威胁他的性命。
一个星期下来,他孱弱的身体略有好转。我已经停止了他暗部的工作,学校方面的事,斗的三个学生已经可以单独执行任务了,大多是由我代劳上他们的课。小家伙们被教得很好,总是成绩优秀的完成任务。
斗虽然有些不情愿在家里呆着,但是因为我的话,也服贴地躺回被窝里,乖乖睡觉。我守着他,像个婴孩的母亲一样,一直看着他入睡。斗最近可以常常有些睡意了,比起一个星期前他整日整夜的清醒,我深知这是来之不易的,悄声离开他,我还得木叶医院一趟。
医生见了我,提到斗的病情,略有难色。
他先问我斗最近的情况,我说,最近还可以,吃得下东西,也可以睡着了,只是除了我做的东西,还是有些困难。
我自问,难道一辈子,斗都要这样生活吗?
医生笑了下,安慰我说,他会好的,既然还可以吃得下东西,就不是大问题,怕的,就是谁做的东西都咽不下去,那样就是最束手无策的状况了。
我沉默了。
我总是在晚餐后,递给他一个橘子。除了这个,斗大多会直接放回桌子上,而不是把它剥开,慢慢咬下橘黄色的果肉。他脸上总会溢出微笑,就像是酸甜的汁水沁到了脸上,上面有我看不懂的幸福。
我想只要他幸福,那对我就是一种幸福了。


为了打这东西,我几乎手断了````,看来写小说也不是件容易事啊~(|||)

8)斗
醒来时,身边已是空无一人,我发现天色已近黄昏了。
哥哥去哪里了?我瞬间有种被遗弃的惊恐,四处寻找哥哥。这段时间我虽然可以睡着,可是总做些不着边际的梦,睡眠很浅,容易在睡到一半时就看到梦中的自己坠人黑渊,惊醒时一身冷汗,全身颤抖。
这并不是冷的关系,我不怕冷。是害怕,对无形黑暗的一种深深恐惧,渐渐的我了解,我只是害怕没有哥哥的陪伴,恐惧的是少了哥哥的黑暗,想到这,我更是为这份异样的感情陷人无尽的自责中,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当这份感情带着期待出生时,便是我失去哥哥的日子。
失去哥哥,我情愿去死。
又是那双手,温暖宽大,呵护地搂住我颤个不停的我,把我纳人安心的怀中。我抬头看,贴到我脸上的凉凉物体,是哥哥的黑色长发。他还是没有遗弃我回来了。
哥哥的手摸过我的头发,轻声问,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手指在我的脸上拭着什么,我才发现我又哭了,染湿了哥哥的草绿和袖好大一块。哥哥的眼睛里尽是担忧,他像哄小孩一样拍抚我的背,记忆中,他是这样哄过我的,那时我还是个小孩子,现在也是个成人了,哥哥的动作没变,他用粗糙的拇指擦过我微红的眼睑,说,斗,去洗澡好吗?我给你做饭。
我是被半抱着走进浴室的,哥哥帮我找好一切东西后,临走前还交代我一定小心不要滑倒。我的心里闪过一丝得意,这样像不像妻子和丈夫?我是否可以拥有一点点的幻想?
水温调得非常舒服,我冲刷自己因为惊醒流的黏汗。
撒下来的水在我的皮肤上蜿蜒,流过银色的镯子,我莫名的想笑。
可惜我忘了件事,我的哥哥是火影。这种幸福不会永远陪着我,我不能在拖累哥哥了,昨天在家里,大长老来过了,一方面是战争的事,一方面,是劝哥哥赶快结婚。这是不可能逃避的,他的话很正确,一刀刀戳在我的心上。
你也是快到40的人了,难到你泉下的父母希望看到你一直独身吗?我知道你放不下斗,但是他也要成家立业,你总不能照顾他一辈子吧?
一辈子`````如果可以的话,我是多么希望这是真的。
哥哥沉默了好一阵子,笑拒了大长老,说村里还有许多事要去做,他还没精力去顾及家庭,过些日子在说。大长老叹了口气。
身体的一个地方裂开了,我没有哭, 只是比哭要痛苦。

下边就快要到高潮了,写铺垫很痛苦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