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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舞纪事之毋须理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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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为什么要救我？我根本一点都不想欠你人情！─ 「呼啊～」大大地打了个哈欠，鸣人用力伸着懒腰。 时间过得很快，当木叶忍者村平安渡过所有波澜，再度回复平静之后，此时的鸣人也已成长为十八岁的少年。然而虽然脱了稚气，但他的外表却没有一般男孩子所应增添的阳刚，反倒是变得越来越秀气，这 …也许是受到九尾力量的影响吧！ 搔搔因为他夸张的睡相而变得乱糟糟的头，鸣人转头望向一旁正弯腰替他捡起被他踹下床被子的人。 同样已经十八岁的佐助，五年的时间只是让他原本就俊逸的外表更加迷倒众生，令村子里更多女孩子为他倾倒。只可惜，那不再冰冷的眼神，自始至终只追随着某个身影，纵使那个人至今浑然未觉… 而此时的佐助与鸣人，早已凭借着自身优异的能力顺利进入暗部，并且两人还是所有小队中，公认默契最好的搭档；再加上他们的队伍中还有领导能力卓越的鹿丸，以及另一名杰出的天才──日向宁次，使
得他们成为暗部中，办事效率最高的小队。 「今天没有任务。你忘了我们最近可能会闲上一阵子吗？不过我们跟小樱约好了今天要回忍者学校去。」叠好手中的被子，佐助走上前将它放回床头，并将早已准备好的衣服递给鸣人。
「对喔！我差点就忘了……」接过衣服，鸣人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 「我…到外面等你……」 我到底…在做什么呀？ 想着想着，一出神，就把全身的重心都给移上门板。此时门忽然打开，佐助整个人向前倾倒。 「我换好…呜哇！！」重物落地的声音。 「痛痛痛…笨蛋佐助！你没事赖在门边不走做什么呀？」鸣人忍着一身痛瞪向佐助。 看着他这样的动作，佐助的脸又红了，心中有着无限大的哀叹。 「等、等等！你走那么急干嘛？」 再这样下去，他会被逼疯！ * * * * * 穿过熟悉的大门，踏上此时因孩子们都放学而显得宽阔的长廊，迎面，走来一个熟悉的人影。 「你们可终于来啦！佐助、鸣人。」小樱露出一张等候多时的笑脸。 「啊，小樱！好久不见！」鸣人依然是元气十足地向小樱打着招呼，而佐助则是微笑着向她点了点头。如果是以前的小樱看到这个笑容，肯定会为之疯狂，然而曾经极度迷恋佐助的她，现在已将注意力移转 到另一项她觉得更有趣的事物上。虽然…不能说跟佐助无关。 「我们边走边聊吧！」小樱说着，领着两人，三人的脚步开始移动。 她意味深长地瞄了佐助一眼。 「真是有勇气呀…」瞧见那颇具暗示的目光，佐助微微低下头。 「我警告你，不要靠近我！！」 门外三人拚命忍住唇边的窃笑，及时打开门，以拯救某个待会不知道怎么死的上忍。 「伊鲁卡老师！卡卡西老师！」 听见鸣人的声音，原本背对他们的伊鲁卡立刻转过身来，脸上还带着温和灿烂的微笑，完全无法把他跟刚刚那个打算”弒夫”的人联想在一起。 「鸣人，你们终于来了！」 就在两人开始闲话家常的时候，小樱也不管在一旁闪着鬼火，口中还喃喃念着”伊鲁卡偏心、伊鲁卡偏心…”的卡卡西，趁机将佐助拉到另外一边去。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面对小樱的询问，佐助低垂的头，轻轻摇了摇。 小樱的手无力地贴上额头。 虽然一开始就不认为会得到肯定的答案，但是依然觉得很无奈。怎么她以前完全没发现这呆子竟然那么纯情啊？都已经让他拖过几年了，难不成他想等鸣人那笨蛋自己察觉吗？天塌下来都没可能！ 是的，小樱的确已经不再迷恋佐助，反倒是清楚佐助对鸣人有着异常执着的她，现今的关切全都放在这两个人的关系到底有没有进展这件事上头。当初佐助的转变是相当明显的，从一开始的冷漠，到奋不顾 身的保护、袒护，以及无时无刻都离不开鸣人的目光，就算不是明眼人也可以轻易察觉；事实上，鸣人也对佐助存在着一种过度的依赖性，但不知是否爱情真会让人盲目，还是佐助早已太过习惯这种依赖， 他完全没有察觉地对自我情感苦恼不已。再加上迟钝是鸣人的天性，更是让想帮他们的人急得有苦说不出。 「你究竟打算等到什么时候？就那么简单一句话！」 「就是嘛！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不干脆？」卡卡西突然从背后冒出来，小樱被他吓得一不小心扑到佐助身上。
看佐助不说话，卡卡西走上前用力压下他的头。 「你只要记得，分清楚什么事情不会让你后悔，这样就够了！」 * * * * * 「呜…呃！」一乐的门前，鸣人踩着极度不稳的步伐，再度向眼前分成三个的卡卡西挑衅。 「你这样怎么走得回去？」 很明显的，佐助的脸变红了。 「看来鸣人是喝多了点…」有别于一旁看戏的两人，伊鲁卡走上前摸了摸鸣人的头，只见鸣人对他露出一个迷蒙的傻笑，然而抱着佐助的手却越收越紧。
「佐助，你可得负责好好将家伙带回家啊！」 这小子，保护欲怎么那么强呀？ 「现在也很晚了，你们就早点回去吧！鸣人酒醒了之后，帮我跟他说要好好保重身体，当然你也是。」伊鲁卡对他们笑着说。
懒得多问，反正就算问了也不会有答案！ 「嗯…」刚刚一直没开口的小樱，此时偏着头望着佐助离开的方向。 * * * * * 总算，回到了家门口。原本打算将鸣人放下来的佐助，此时才发现他已在自己怀中沉沉睡去。 「真是…哪有暗部是这么没戒心的…」嘴巴上这么说，可是脸上那抹宠溺的笑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鸣人也只有在他身边才会睡得那么毫无防备… 收回视线，佐助空出一只手将门打开，直接把鸣人送进房间，并将他轻轻放上床。 手指轻抚过鸣人略带孩子气的脸，细微的动作，却是心中无限的怜惜。 ──分清楚什么事情不会让你后悔，这样就够了！── 他想保护他，保护他难得的脆弱、保护他深藏的悲伤，保护他，所有的一切。所以他压抑，束缚欲望，守在他身边，至少不让孤独再度掩盖他。只是这样，原本真的以为只是这样就好… 佐助压下身，以手肘支撑在鸣人双耳两侧，带着痛苦的神情贴近鸣人。 「我果然，还是贪心的…」伸手拂去鸣人额际的发丝，佐助自嘲地笑着。「这样的想法已经不知占据我的脑海多少次！如果，你的笑容可以不是属于所有人，而是单属于我的；如果，在你难过的时候，我能
够不顾一切地拥你入怀…」 颤抖的语调，结束最后一个问句，佐助已印上鸣人的唇。 当恋上之后，才了解什么是疯狂。牵挂、妒忌和独占欲，调和成一剂名为爱恋的毒药，从不知多久之前便深入他的筋骨，无止尽的侵蚀… 良久，才不舍地离开唇边的温暖。 「希望你的梦中，有我的存在…」熄灯，带上门。 一片寂静的黑暗中，一条人影，跟着自床上坐起身……
黎明，天际透着微光，只见佐助独自一人坐在窗边的餐桌旁；单手支着下颚，看来他似乎是整夜没阖眼。深黑的眼眸没有目标地望向远方，他静静思考着，思考他昨夜的举动。
「哇啊！！」一声惊呼，使得开门的动作僵在半途，佐助微楞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你在做什么？」回神，佐助不解地蹙眉，连忙向前打算将鸣人拉起，不料在碰触的瞬间，感觉到他下意识的瑟缩。 心跳，漏了一拍。 「没、没什么啊！我只是…只是…」鸣人闪烁的目光不敢正视佐助受伤的表情，他的语气里透着心虚。 面对佐助的反问，鸣人一时语塞。 叩叩叩── 「是你？出了什么事？」门外站着一名暗部打扮的人，也许是相处久了，佐助一眼就认出他的身分。 「你也听到了吧！动作得快了。」回到房门前，佐助对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的鸣人说，接着他就回到自己的房间。
其实鸣人早在佐助低头俯视他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但是当时昏沉沉的脑袋，加上某种不知名的理由让他不想睁开眼睛；原本，是想知道佐助要做什么，谁知道出现的却是一段几近心碎的告白，毫无预期地，
他乱了…怎么会，他喜欢的人是自己？无法置信，理不清自己的感情… ─你还是很讨厌佐助吗？─ 昨天在一乐，鸣人这样回答小樱的问题。 双手无意识地动作，没多久鸣人已换上暗部的标准装扮，走到桌边拿起面具，转身，那个人已在门边等待。 「准备好了吗？」 同时带上面具，两条人影离开，屋内留下早已习惯的空寂。 * * * * * 树林中，十多条人影疾速地奔驰。 一个手势，所有人立刻分散埋伏。 一、二、三…八个人，依他们潜入诸侯府的身手，应该都属于中忍以上，其中两名看着小女孩。 『等他们一动手，趁机救回女孩！』收到鹿丸打来的暗号，鸣人和佐助一起点头。 摒气凝神地等待，突然，八个黑影在瞬间同时自四面八方窜出，袭向敌人；一时措手不及，六名忍者被八人围在中央。见到这个情况，两名架着小女孩的忍者原本打算上前援助，赫然发现身体竟然动弹不得 。 眼见鹿丸以影子模仿术控制了敌人的行动，鸣人把握时机迅速冲向前，抱起饱受惊吓的小女孩跳向一旁，而配合他接着跟上的佐助，则开始与解开术法的敌人缠斗。 「不要怕，已经没事了！」鸣人摸了摸正在颤抖啜泣的小女孩的头，安抚地说。 当鸣人全神专注在四周状况的时候，却忽略掉他身旁的女孩，开始慢慢、慢慢变化成一条足以掩盖他瘦小身形的魁梧身影。
* * * * * 「你已经守了好几天了，去休息吧！」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伤患，以及呆坐床边与他一同憔悴的人，伊鲁卡再度不舍地劝道。
『情况到底怎么样了？告诉我！快告诉我呀！！』声音不可抑止的颤抖，疯狂地抓着医疗班人员，身上的血污染红了白袍。然而这些，都是那个人的。
拉起那人无力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无神的表情，让人心疼。 来不及反应，就在短刀从头上落下的那一刻，重击的巨响，加上，利刃划开肉体的声音。 『佐助！！』熟悉的身影，只是此时的他，染了一身艳红。 『呜哇！！』 事后，任务顺利完成。 眼泪，无法克制地滑了下来。 当佐助倒下的那一瞬间，他的身影与六年前重叠了。 佐助的血，溅上他的脸，喷上他的手臂，印上他的身体，也染上他的心… 他对佐助的笑，和其它人不一样； 「你骗我！我现在就很难过，你为什么不起来抱我？」明知不会有响应，仍然有所期待，鸣人平淡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中显得悲哀。
「佐、佐助？」 「痛！怎么回事？」瞪大眼睛望着床上完全失控的佐助，鸣人不知所措地冲回床边试图压制他的狂乱。佐助终于有反应了，可是不该是这样的呀！
「快点，快来帮忙！他的情况恶化了！」随着带头医生的话，鸣人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被请了出去。 等待最后只会让人绝望吗？在他苦苦守了那么多天之后，等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鸣人觉得他的血液仿佛在瞬间被抽空，心，冷冰冰地失去温度。
─佐助，我通过暗部的试炼了！你呢？你呢？─ ─你那是什么表情呀？─ ─咦？佐助你会煮拉面？─ ─…好冷…唔，佐助你怎么在这里？─ ─哇！今天又和你平手了！─ ─嗯？做什么？─ 冷冽的风劈面袭来，好不容易才在恍惚中意识到自己的所在地。 「慰灵…碑…」 手指抚上一个个深刻的痕迹。 ─慰灵碑上刻的都是殉职英雄的名字！─ 「啊！」惊觉。 我真的，很怕一个人… * * * * * 天色暗了。 缓慢地，穿过大门，爬上楼梯；任人群自他的身边不断流过，他没有感觉，现在的鸣人只知道，他必须凝聚多么大，甚至超越求生存的勇气，才能够扭开这个已握在手中的门把。 喀─ 从不曾想过，如果那张脸无法再对自己露出笑容，会怎么样？ 所有、所有的一切，在房门完全敞开的瞬间，幻灭。 声音发不出来，泪水开始在无意识中不断地滚落；原来内心被挖空了一角的感觉是如此难受，从来不曾珍惜过的温柔，在失去的那一刻，开始冻结。
然而就在鸣人即将被绝望侵蚀至疯狂之前，他被一双臂膀由后圈入怀中。 「怎么还是那么没戒心？」熟悉的温柔语调带着些微戏谑在耳边响起。 「你…？」 「…笨蛋…」 感受到真实的体温，以及只属于那人专有的温柔，心安的瞬间，泪水决堤。 「呜哇…呜呜呜…你没事…呜呜…你…没事了…呜…」心疼那样不成声的语调，佐助将他拥得更紧。鸣人很少哭，而今这样撕心裂肺的哭喊，为他。 「哦，人已经找到啦！」卡卡西凉凉地在离病房不远处，望着门前佐助微露出的背影如此说。 当震耳的哭号慢慢转为断断续续的抽泣，佐助拥着鸣人轻轻带上门。 「真的那么讨厌我？」抬手，手指滑过鸣人鲜黄的发丝。 「差点…」好不容易，鸣人开了口，双手同时紧揪佐助衣襟。 佐助把脸埋在他的颈项，原本想挣扎的鸣人稍稍软化在身后传来的体温。 今天的佐助，怎么好象和平常不一样？ 当两人分开，鸣人已被佐助压在床上喘息。 「你很快，就会知道…」 ─你为什么要救我？─ END 后记补遗 卡卡西：呦呦，现在是什么情形？ 秘辛再补遗 话说某雪最后是拗到亲爱的佐鸣Happy Ending了，但是佐助身上的毒到底是怎么解开的呢？ 雪：唔…怎么找那么久都找不到人来访问？…啊，前面那个人不是…等一等呀，卡卡西老师～ 鸣：佐助，你怎么啦？ 果然，奇迹是不会随便发生的… ～你真的相信吗？相信了也请不要来找我唷！～ * * * * 嗯...好象没有什么人在疯火影的样子，虽说它的原著画风也许有些人看不习惯，不过它真的是一部潜力无穷的漫画啊~~ 尤其是最近看完16集，怨念更是爆到最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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