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OM NOW ON

 

 

 

 


FROM NOW ON
(上一篇我实在是很抱歉啦……我实在是不会写啊……)


最爱他的那个人走了。


他原本以为,那个人死了,自己大概还可以好好的活下去,像过去一样的生活。那个灯灭了,走过去,前面还会有其他的值得留恋值得伫足的阑珊之处。
他不在意他的消失。不在意。
可是每次不经意的回头言笑,在别人同情的眼光中他才猛然发觉,那个人已经不再跟在自己身后。
葬礼他没有去参加,因为该给的该陪葬的那个人都已经完完全全的带走了,已经没有必要再去了。即使去,也已经没有心可伤没有泪可流了。
他拼命的执行任务,每次都会受让人心疼的伤。他只是淡淡的跟我说着,如果血代替眼泪流出来,大概会比较不会难受了吧。
做忍者的,还是流点血好吧。
抬起他的胳膊,红色的液体像断线的珠子,落个不停。我伸手抚过他表情平淡的脸,抹出一道暗赤的血晕。别哭了,卡卡西,别哭了。
我没哭。
思念只是一种习惯。原本他以为自己喜欢他。他走了,他还是没有办法不去想他。可是,他走的太久了,习惯已经不再是一种习惯。思念只是一种习惯,那么,就去习惯一下不去思念任何人吧。
我没哭。
止住了血,起身走出去拿药。透明的液体从注视着窗外的那双好看的眸子里啪啦啪啦的掉下来。
带土。他叫道。他还是那个平淡的表情,没有一丝的变化。
带土。
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起,变老,的吗。

所以,伊卡鲁,你这家伙真是幸运啊。
那个男人挺不好意思的抓抓头,说道,他的心,真的已经给了那个人了啊。只记得当时我抓住他的衣领拎他起来,冲他大吼这么久了你还忘不了他吗,那么在你心里,我究竟占多少呢。他只是伸手捏起一小块空间来,放在我眼前。我深吸了一口气真是彻彻底底的凉透了。我说我明白了。他那么平静那么淡漠的跟我说,那个人死了之后,没跟着陪葬的,全给你了。不够么。
我能够体会伊卡鲁当时是怎样的心情。那一定是他所听过的最动听最动情的情话。他只是那么平淡的问他伊卡鲁,不够么。我甚至想象的出那双眼睛里面闪着的是怎样清澈耀眼的光华,惑着人。
他要那个男人怎么回答呢,怎么回答才好呢。那个男人当时一定是大脑一片空白,如此的大起大落,像这样热血的家伙情何以堪。
他是那么认真的一个人。他是那么羞涩的一个人。
尽管这要是说出去谁都会把我送去看精神病医生。

我为他包扎好伤口。
以前你身为暗部执行任务总受伤,现在带着学生割个草也受伤。你说你用手里剑也算得上是村中数一数二的人物了拿着镰刀怎么还能割到腿上啊你是没神经还是没脑子啊。
太过分了吧…医生,我会受伤的耶。
算了吧,娇还是留着回家跟伊卡鲁撒吧。
那双眼睛飘过一丝惊讶。
哎呀…是谁这么三八啊……
我扑哧的笑出声来。现在,任谁都不会相信他在害羞,但,事实是残酷的。他就是这么个人,即使脸皮变厚了许多戳到敏感点也是本性难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