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谓

 

 

 

 

简单来说不知所云的一篇文便是了……|||||
结果让我缩缩缩到只有xK了,剧情走向完全大变
单纯的喜欢阿斯玛老师和卡卡西老师这CP
清水的很……
有所谓

原作:火影忍者/CP:阿斯玛X卡卡西/章节:end

日薄西山,远处乌云叠叠。
捉住虎王的任务圆满结束,阿斯玛下令解散三人小组。
孩子们安然无恙的很快在泡在雨幕的街道中四散:放任自流的鹿丸走的步子拖沓,一如既往风淡云清;山中跺跺脚以豆蔻年华里的蛮横无理,趾高气扬的嘀咕;粗中有细的丁次聚精会神抱着薯片继续啃咬,吃的津津有味。
身强力壮的阿斯玛站在原地,地上的影子长长的拖了出去。雨不痛不痒的打在他身上,他哼了一声。
随兴眺望鹿丸少年老成的背影,比起耳聪目明的宇智波佐助或勇猛精进的漩涡鸣人,嘴里总叫着好麻烦好麻烦的孩子,尽管在天分和能力上有一定距离,如今却是这一批孩子中第一位中忍,那是非常值得骄傲的事吧。与此同时,看上去粗心浮气的他突兀产生类似“时间过的真快,再过不久,他们都能成为独当一面的忍者。”还有“看着他们逐渐成长,就能审视自己欣慰着的衰老。”这种想法。
直到孩子们的身影都消失,阿斯玛无所适从的收讫模糊的目光,漆黑的瞳孔里头出现了些须温柔。他带着欣赏的神色和微妙的笑容掏出烟盒,发现香烟有点犯潮。
他还是点了一只烟。加入尼古丁成分的烟草最初镇定着神经,如今是他长年累月的习惯。

微弱的猩红在模糊的雨幕中闪烁,衬托它的天空正在密密麻麻的下着雨。水珠二滴三滴四滴五滴,滴滴成片,遮云避日。清澈的雨水由天而降连成柔软的一片,像一层层薄纱纷纷扬扬围绕着阿斯玛,弄地胡子湿了一大片。
阿斯玛轻轻咳嗽,振作一下精神,这种天气使人浑身酥软,懒洋洋。更不知是不是因为阴雨连绵,香烟的味道都浸透了一股子雨水的湿润,吸进肺部都甚感潮湿,不似以往令人振奋。

叼着香烟的阿斯玛转身隐进小巷,他走的很缓慢,步子很稳,表情默然的 百无聊赖。他的耳边是一滴雨砸在屋檐,一滴钻入石板,一滴落树叶上。少倾多杂,便显得杂乱。而阿斯玛就是这般全神贯注着训练听觉,他熟练的吐出烟圈,迎面碰上红。
红是这个村子里漂亮的女人,年纪比阿斯玛小些。
一位身份是干练的上忍之前,她只是名漂亮的女人。
无可厚非,波浪卷的黑发摇曳,衬托着雪白的皮肤和丰满的身材,足够使男人心旷神怡的女人有一双漂亮的手,上面布满流光岁月里辛苦训练布满的硬茧,丝毫不影响手指的修长和温暖。可除了爱不释手,阿斯玛更了解线条优美手指随时会抽出手里剑,手指扭曲握成拳头的形状,神妙如舞的以强硬姿态问候对手生命,但阿斯玛还是觉得那很漂亮。或许,应该称为,比起卡卡西的手指,红的手指是过分美丽的。

卡卡西的手指很修长,手掌骨感而结实,握成的拳头力道实足,充满着力量和韧道所组成的美感;他的手指同样也是温暖的,一种回味无穷的成熟温柔,通常是有些冷漠和抑郁。自责深深镶嵌在他被掩盖的血红瞳孔之中。
阿斯玛曾经盯住那双眼睛,握住过那双手,多年前的寒冷到刺骨的夜,也许昨日的记忆有很多可书之处,仔细回忆只剩下平淡如流水的真实。但无论如何,男人的手总体来言是粗糙。何况他们是忍者。
他们是忍者,积日累久中用生命和身体来捍卫属于他们的繁荣和昌盛,苦心孤诣的猛扎进试练中度过不停流逝的青葱岁月。
他们守卫着这个村子,将忍者的作完全溶入生活。一种被迫养成艰苦奋斗的习惯也好,本能也罢。不止是他,任何一个木叶村的忍者都是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为了守卫珍爱的人们与近似幻想的官能症,尽管最初的理想逐渐被日渐的日子所磨灭,剩下了一杀戮的被动和主动,但仍然是值得他们自豪的。

红向阿斯玛问好,她眨着一双漂亮炯炯有神的瞳,眼波流转,美轮美奂,会说话似地眨动着。雨水反射出红瞳孔的色彩的鲜亮,是不会被雨幕所覆盖的美丽而鲜活。此时,几滴雨水落进阿斯玛的后颈,皮肤瑟寒的立刻起上一层颗粒,摩擦衣领子,很不舒服。阿斯玛揉了揉脖子。

他与红同行一段。路不长,铺着石板的道路在延前延伸,似乎没有尽头。一路走一路交谈着,交谈的声音压地很低,潜伏在平地中微微的伴随着水声荡漾开去,略微比雨声高了些。数往如来,他们之间的对话堪称单调,老生常谈的逃不了孩子们、忍术等等。
作为一名出色的上忍,阿斯玛相信第一年带兵的红做的够好。但以站在一个男人的身份来看,雾气迷离着红问候的嗓音,衬在雨幕后,显地不真实的红是幼稚的,幼稚到有些可爱,尽管她身体和精神都已成熟,任务完成地非常出色。

远远有人神出鬼没,撑着伞走来,步履很慢,衬托暗无天日的背影多少是诡异的。
红的神色有些古怪的心神不定,她的眉毛向上一挑,咬了咬嘴唇,结果什么都没说。
记忆这种东西是会骗人的。所以阿斯玛无动于衷,并未放在心上。
而和红告别是半晌后的事。天边黑云压近,片刻间聚集一片黑黝黝的笼罩了整个木叶忍者村。不一会儿,金蛇狂舞,雷鼓如燎原烈火由远而近,似在耳边穿云裂石轰轰隆隆炸得不知疲倦。阿斯玛形单影只的影子趴在地面忽隐忽现,他满不在乎的抖了抖眉毛。天气说变就变,好比女人的脸,难以琢磨。阿斯玛是经过大风大浪的。只有一点稍微让他懊恼,雨浇灭了他的烟,烟身脆弱的零落跌到地上被如洪水猛兽的水珠砸烂。

哟,约会?
伞下是熟悉的单眼平静无波,抬眸才发现了阿斯玛的存在似的神思恍惚。
他从容不迫的眨了两次眼,包含着身型中的无隙可乘。这双眼算不上漂亮,几乎是单调而苍白的。但他的眼白在闪电下泛出一种清白的光,使目光一扫往日懒散,在视觉差上变得更为锐利。
阿斯玛瞅着握住伞柄的手,一双干净利落修长的手,依旧是无懈可击的袅袅散发着热气。
他行若无事的微笑,耸了耸肩膀。
你呢?
对方的笑容存在着熟悉的成分,成年累月的难于言语的苦中作乐,已然不是当年那个翩翩少年。事实上,他们变幻无常的人生中,参加过太多腥风血雨人生的卡卡西笑的是宽慰的,却并不漂亮,更像是在叹息。
阿斯玛一看,心领神会,他也笑了。钢铁般的嘴唇抿直成一直线,然后轻佻的向上仰起。
他钻进了伞里,他们并肩而行,前路慢慢,风雨依旧,一路湮没无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