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语夜话

 

 

 

 

(阿卡/H/微卡带/女版带土/卡卡西形象全毁。所以……千万慎入==)
说明:这……东西实在太寒了…………越写越写不下去………………我真想披着马甲发这篇啊啊,大家还是当作不认识我好了……TT。


[阿卡] 风语夜话

那本来是一个很平常的晚上。
一切的起因,都源自卡卡西的心血来潮。
那时候他正趴在他的身上,阿斯玛知道他喜欢把一切事情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于是纵容的由得他去。
他慢慢的亲吻,有着娴熟的手法和高明的技巧,就好像他完成他的忍术动作,完美而无可挑剔。阿斯玛不知怎么就想到大概一个熟练的屠夫对待他手下的肉也能达到这种程度。无端的就觉得好笑。
他说那句话的时候正用牙尖咬噬他的耳垂,轻微的呼吸气息撩动阿斯玛鬓边多刺的毛发,让他感觉很痒很痒。就在这时阿斯玛听到了他那句不怎么认真的话:“这样子真的没关系嘛?你难道不觉得很对不起红?你们可是公认的一对?”
那时候他的手还在他身上不规矩的游走,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若有若无的磨蹭。
太了解了,阿斯玛眯起眼睛来,这样的关系维持了也不是一年两年的时间,他又想玩什么新花样了?
不过,都无妨的,反正他也会奉陪他到底。

阿斯玛的手顺着他的胸口一直滑下去,流连在他的腰际腿侧,长年的严格锻炼带来的良好质感总让阿斯玛舍不得松手离开,连每个忍者都免不了的疤痕在他身上也变得浅淡,衬着他常年不见阳光而白皙无比的肤色,意外的性感起来。
多么得天独厚的男人。
阿斯玛用手指蹭过他的敏感带,转圈,再转圈,看到他全身肌肤敏感的泛起颤栗,满意的叹一口气。
“卡卡西啊,据我所知,她从忍者学院开始到暗部,暗恋的人都一直是你。”
身上的人的动作因为这句话而停顿了一下,可很快就变本加厉的活跃起来。阿斯玛笑,看来今天晚上他真的很有兴致的样子。他怎样也不能让他失望。
下一句话更加肯定了阿斯玛的推测。他不安分的在他身上磨磨蹭蹭,然后含混而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这么说的话,我倒真的要考虑一下……其实和红结婚也挺好的…………可以生下漂漂亮亮的女儿来,有着长长的银发和红色的眼睛……回家后很黏人的叫爸爸。”
阿斯玛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出于本能的用言语撩拨他:“要女儿有什么好?长大后看着她前后喜欢过的两个男人在床上鬼混么?”
意料之外的沉默。没有听到他的反驳或者用行动表达的不满。不像他的作风啊。阿斯玛在百忙之中抽空仰起头来,很眼尖的看见,有那么一个瞬间,他咬着下唇,神情委屈。
直到阿斯玛想起了那句话的起源。
他近乎粗暴的一把勾住他的颈,拉得他贴近自己,毫不客气的咬上他的唇。在唇舌交缠的快感与混乱中阿斯玛奋力的想说出清晰的字句:“那么想要女儿的话…………我建议你干脆下辈子做女人,可以嫁给……宇智波,同样能生下一头银发和…………血色眼睛的女儿来,比红的眼睛还要鲜艳。”
他可以感觉到他明显的震动了一下,那么来不及提防以至于阿斯玛都能体会他内心所受的震撼。不过阿斯玛不介意,他继续吸吮着他瞬间僵硬的舌尖,放肆的在他的口腔里为所欲为,辗转甚至带了几分缠绵。
原本就是他主动挑起来的,何况只是这种程度他就承受不起,也就不是今天的卡卡西了。
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人从他的锢制中挣脱,由上而下的俯视他,危险的挑高一边的眉毛:“惹我很好玩么?”
阿斯玛不怕死的点头又点头,还好心的补充道:“在床上惹你尤其有趣。”
可以看到他耽迷欲望,又很不甘心的样子,一边不服气,另一边却被欲望打湿眼睛。像是偷吃糖果的小孩子,总对自己说不可以这样,总会又伸手去拿下一颗。
看不出来的。这家伙其实有很重的小孩子心性啊。
“那么今天换你做一次女人好了。”他恼了。竟然对着他用出定身术。
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啊,阿斯玛在心里悄悄的说。他没有反抗,生怕在近距离的搏斗中,查克拉的能量大了,一个不小心伤到他。
他从来都不是懂得该如何手下留情的人,对别人或者对自己。阿斯玛很快就一动也不能动。瞪向坐在自己身上的他,却看见他轻微的喘气,一时间心思也不知道在哪里,异色的双眸看向不知名的地方,脸上竟然带了茫然。
阿斯玛觉得挫败:竟然有人能在床上走神走到这个地步?
不去管那家伙在想什么了。也许他没有动作只是因为不知道如何是好?阿斯玛恶意的想着,利用这段时间解开了定身术的限制。

翻个身,将今天明显有些不对劲的卡卡西压在身下,动作不自觉的温柔,带着安抚的情绪:“卡卡西,乖一点,你是被宠坏的孩子,自己动手的话,除了把你自己弄疼之外,你什么也做不了。”除了忍术之外,他似乎真的再也不擅长任何东西。总是为了不该由他负责的错误,日复一日的苛责自己。
有时候阿斯玛真的怀疑,他究竟是不是活了26年。仍然像一个固执的寻找突破口的孩子,被悔恨和自责侵蚀心脏,从来也不肯抬头看看前面的风景,即使被悲伤腐蚀得体无完肤,也浑然不懂得在意。
阿斯玛在进入他的身体的那一刻,满足的呼出一口长气。快感来得那么强烈而毫无遮拦。他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会一直和他维持着这种似是而非的关系,九成九是因了贪恋他的身体。
阿斯玛俯在他的耳边喃喃的道:“我收回我的话。你还是维持这样就好了。做男人已经如此。你若是真的生成女人,只怕要天下大乱了。”
他一次又一次的进入他的身体。没有留力。故意的弄疼他。
如果你只是找一个想哭的理由,那么就让我来弄哭你。
你就放心的哭吧。
即使有眼泪掉下来,也是因为高潮的关系。
没有人会知道,今天是宇智波带土的忌日。没有人会知道,你的未婚妻,就在几年前的这一天死去。

一切结束后,阿斯玛小心翼翼的扭过头去看躺在他身边的人,那家伙的睡眠一向很浅很浅。阿斯玛不愿意吵醒他。
他半趴着睡得毫无防备,半张脸都埋在了枕头里面。
阿斯玛越看越是觉得——从第一次就发现,现在仍然没有改变过自己的看法——真的不能被别人看到他吃饭和睡觉的样子。那种时候,他会显得很小很小。戴上面罩后看起来坏心的笑容,此刻也变得单纯。单纯的孩子气。
阿斯玛不由得再一次确定,卡卡西脸上的面罩如同四代的任何决定一样,英明至极。

仿佛只是自己呼吸的声音重了一点,他已经揉着眼睛醒过来,摇摇晃晃的穿起COPY忍者的行头,乖乖的回到自己的角色里去。
阿斯玛笑道:“明天就是中忍考试了。你第一次收的学生,名声都很大,可真的能通过吗?”
卡卡西拉起面罩来,眯了眯眼睛再睁开,已经是漫不经心的眼神。他闲闲的说:“你还是多担心你自己吧。”
阿斯玛笑:“说不定到时候你们那三个落难,还要我们去打救呢?”
他蹲在窗口,面罩下面的嘴撇了撇,一副走着看好了的神色。随即扬起手算作告别,已经毫无声息的没入夜色里。

阿斯玛点起香烟,靠上床壁。
他知道他是不信的。可阿斯玛不在意。时间终于会证明一切,他的那些孩子,比起他们那三个有过之而无不及。
阿斯玛在暗夜中无声的微笑。
你曾经分神看过追不上你的人吗?卡卡西呀。我不是早说过。你是被宠坏的孩子。一次打击已经足以让你铭记终生。那些恶作剧坏心眼、固执和倔强的想要保护,说穿了不过是孩子心性的表现。
你用面罩挡住一切,以为可以抗拒时间的光临。
但已经发生过的永远在那里。
你以为就只有你一个人失去青梅竹马嘛?带土死了之后,从此就固执的拒绝长大。连忍术也勾不起你的兴趣,把千鸟改造成雷切已经心满意足,你到底用她的眼睛都看到了些什么?
大家都在向前看,只有你一直一直不肯忘记。总是记得曾经说过的话,要生一个漂亮的写轮眼女儿,有长长的银色的发。
然后坚持的踯躅在那些旧时光里,只留下影分身活在当下。

每次想到这里,都有心底哪个地方微妙的疼起来。
七分心疼,三分爱恋,阿斯玛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松开手去,在他找到固定的归宿之前,自己不要再想成家的事情了。
他对着黑暗慢慢的伸直手臂,指间的香烟燃到尽头。
听见什么地方有谁在唱:“请勿回望。请勿回望。…………请勿善忘。”
然而真正长歌当哭的歌者总是无声。烟蒂跌到床底,指缝间只剩岁月如流。

(完)